“我没有再跟他纠缠。”时晚解释道。
“还说没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从订婚宴回来,你就睡在书房,不是为了那个混帐玩意儿,你们两口子在闹什么别扭!”
时晚抬起头来,神色莫名,她冷静地开口:“爷爷,我们闹矛盾不是拜您所赐吗?”
“你!”时显荣恨不得再打她一棍子,“你自己做错了事,你还敢诬陷到我身上。”
“如果不是爷爷您当初诱使他算计我,我跟他怎么会走到今天?”
“好好好!怪我,怪我,我打你死你个不孝孙女。”老爷子再次高高举起拐杖,管家忙上前拦着:“老爷,使不得,小姐这两天身子也不好,您可千万不能再打了。”
张婶在外面急的团团转,差使下人:“快,快叫姑爷回来,快去!”
时晚跪着没动,也知道老爷子的病气不得,还是缓和了一下,说道:“我会解决的,我们夫妻之间,也不是因为外界传的因为祁景云闹矛盾。”
“我不管你们因为什么,出了这种风言风语,你要做的就是尽快澄清谣言,挽回时家的脸面,可你倒好,你顺应着别人的意,几乎不带他公开露面,不是彻底坐实了别人的猜想!”
“不过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说一阵有别的热闹事就过去了,何必带他去让他承受那些污言秽语!”
管家拦住怒指着时晚的老爷子,扶着他坐下:“小姐是心疼姑爷,您顾及着自己的身体,不能动这么大气。”
时显荣挥开老管家,指责时晚:“这些污言秽语是谁造成的,我让你去参加订婚宴,警告过你不要丢时家的脸,你去做了什么!啊?”
“你现在在这办什么好人,做什么恩爱夫妻给我看?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那些花言巧语,时晚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允许你败坏我时家的名声。”
“去取家法来!”
家法
“老爷!”管家惊了一下,时家的家法好多年没有动过,自从时晚的父母离世,除了时扬有一次犯浑,就再也没拿出来过。
“怎么,我还没死呢,就差使不动你了?”
老管家无奈,只能去取。
时显荣握着藤条,狠狠抽在时晚的背上:“你给我记住,哪怕是我死了,你也给我守好时家,时家百年的清誉,决不允许毁在你手上。”
时晚默默忍受着,额上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忍不住冷笑,不过是世代经商罢了,积累了一点财富,哪里扯得上百年清誉这么高的格调。
老爷子沽名钓誉,明明最是重利,又最在意脸面。
萧霖睿推开书房的门,几乎目眦欲裂,急忙扑过去,将她护在身下,鞭子狠狠抽上他的背,剧烈的痛意传来,他不敢想她承受了这么多鞭,该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