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信想吞并我们,也不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本。你去把时辰喊过来,再多请几个老师好好教教他。”
“是。”
“对了,贺星乔那边没有传来动静?阿晚没找他谈过她奶奶遗嘱里留下的股份?”
“前不久问过一次,但是近期似乎又没有什么动静。”
“她难不成还真想跟祁景云过一辈子?”他们想在一起,光两边的家长就不可能同意,结婚更是想都不用想,祁家那小子的德行他还不清楚,绝不可能为了时晚放弃一切。
如果不跟别人结婚,时晚一辈子都别想拿到遗嘱中的股份。
“我倒觉得也许也没有董事长您想的这么悲观,小姐当年为了让c≈y重新站稳脚跟,对祁家并没有留手,我们两家几乎势不两立,如今听说她身边有正在交往的对象,也许是我们想岔了呢?”
“哦?她身边有在交往的人?”时显荣有些意外,自祁景云之后,他这个孙女身边就没有再有过什么交往的人,全部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难得见她收心。
“是的,是我们公司投资的瑞智游戏公司的其中一位创始人,叫萧霖睿。”
“去查查,把他的资料给我。”
“是。”
既然有这样一位名正言顺的恋人,时晚却依旧没有要用婚姻换取股份的意思,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对祁景云,到底是放下了,还是不过找了个挡箭牌而已。
“通知他们,明晚6点家宴,一个都不许缺席。”浑浊的眼眸泛起精明的光。
董秘恭敬点头:“好的,我这就去通知。”
时晚对这份家宴的通知有些莫名,但老爷子发话了,她也只能准时赴宴。
次日傍晚6点,司机将时晚送回大宅,除了老爷子,人都已经齐了。
时家如今主枝也不过就这么几个人,时晚的姑姑时望舒一家三口,加上时辰,总共不过6个人。
时辰看到时晚,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倒在沙发上玩手机,这个后来者倒比时晚这个从小长在这里的人还自在。
没一会儿,老爷子拄着拐杖,由管家搀扶着下楼来。
佣人有条不紊的开始上菜,屋内一片安静。
直到众人落座,老爷子发话:“动筷吧。”才算打破了一室安静。
时显荣近段时间似乎身体好了不少,人情往来走动的也多了,平日里来来往往一些世交,让原本冷清的宅子近日热闹不少。
用完饭,佣人撤走碗碟,依次上了茶水。
老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放到一边,缓缓开口:“下个月初是阿辰的生日,我打算给他办个生日宴,正式介绍他给大家认识。”
话音刚落,在座的几人已是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