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雪怜被琴酒从床上扒拉起来,搞定一切后,开车送到目的地。
琴酒停好车,抬眼扫了下视镜。
果然看见青年窝在后座上,迷迷糊糊地又快睡着了。
他下车,隔着百来米的距离,瞥了眼早已就位、等在码头的三名代号成员。
然后去拉开后座的门,俯身,微凉的发丝落在青年脸上。
有点痒。
但织雪怜已经睡得懒得动弹一根手指了,就嘟嘟囔囔地喊:“琴酒头发”
说话也好累啊。
zzzz
琴酒:“……”
那双野兽般狠厉的绿眼睛盯着他,眼睛的主人还伸手来骚扰。
织雪怜蹙起眉,终于舍得动弹一下,伸手轻轻抓住一直摸自己脸颊的坏手。
眼睛也半睁开,困意迷蒙:“干嘛呀。”
琴酒:“起来工作。”
织雪怜没睡醒,软手软脚地爬起来,小声抱怨:“你们组织为什么要这么早上班?”
琴酒帮他提了下滑落的衣领,“我记得你上次去美国工作也起得很早。”
织雪怜从他的大衣口袋里摸出小镜子,理了理在后座上睡乱了一点的头发。
回答说:“那不一样。”
琴酒回以冷笑。
终于开机成功,织雪怜下车要去找自己这次任务的同伴汇合。
琴酒站在车旁,抬手按了下他的脑袋。
声音冷冷的:“别死在外面。”
织雪怜“嗯嗯”两声,跑远了。
标志性的黑色保时捷驶离,织雪怜已经来到三人面前。
波本第一个开口:“这年头”
他拖着调子,脸上挂着琢磨不透的笑容:“连组织都讲究裙带关系了么?”
他走近一步,上上下下地打量青年,最后有些轻佻地说:“琴酒的眼光还不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