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燃不自然地避开了他含笑的目光,越过他向外走去,“我去看看甘秋荔,你们……你带程成去看一下那个男人吧。”
他快步向外走,一抬头发现走廊上站着一个姑娘,她一手扶着窗框,一手拉着自己已经裂口了的高跟鞋,怔怔地望着他。
谢燃:“……?”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他问。
年轻的女孩盯着他的脸,喃喃自语:“难怪这年头对象不好找,原来长得帅的男孩子真的会去搞基啊……”
谢燃:“……”
他在人界久了,这句话还是能听懂的。
女孩应该是误会了什么,但这种事不好解释,还容易越描越黑。谢燃一时想不到措辞,一咬嘴唇,低着头匆匆走了。
女孩在后面说:“别害羞啊,我不歧视的……要加油啊亲!不要理会世俗的眼光!”
“……我不是!”谢燃还是没忍住回了头。
景暄后一步走出来:“不是什么?”
女孩侧头一看:“天,这个也好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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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暄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
他看了看女孩,问道:“你需要帮忙么?”
“怎么帮?我鞋子裂了,你有胶水吗。”女孩沮丧地说,“还说看完病赶回去开会呢,这下来不及了。”
景暄朝那鞋看了一眼,抬手在上面划了一道。
“生活愉快。”他循着谢燃离开的方向走了。
女孩一低头:“!!!”
鞋上的裂口不知何时竟然消失了!
“先生……”她想道谢,却再也没能在人群中看到两人的身影。
……
甘秋荔的情况很奇怪。
她没有外伤,各处器官也都运转良好,只是身体很虚弱,醒不过来。
医生给她做了全套检查也没检查出头绪,便暂时给她挂了点葡萄糖留院观察。
警方试着从她的社会关系入手,寻找能来接手病人的人,毕竟谢燃和甘秋荔只是“熟人”关系,不可能一直垫着这笔医药费。然而神奇的是,这个女人就好像和社会脱节一样,没有能联系到的亲属,也没有知心朋友。
就连谢燃都忍不住好奇,找机会问了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