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顾大嫂还不忘叮嘱:“不许私自调查这件血案,知道吗?”。谢凌认真的回答道:“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吗?”。“嘶,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呢?”顾惜有些无奈的说“你们两个去调查这件事情,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我又怎么办,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蓝墨和谢辰羡立马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异口同声的说:“好的,放心吧”。蓝墨:“放心吧,顾大嫂,我们不会让你担心的”。“嗯嗯,没错”谢辰羡也附和道。“行吧,吃饭吧多吃点,看你们一个个的,瘦成什么样子了,在瘦一点怕只有一个皮包骨头”顾大嫂有点生气的说道,随后像喂猪一样的给他们两个填菜加饭,生怕饿着他们。蓝兮夜和谢辰羡互相看了对方一眼,他们其实都清楚,顾大嫂都是为他们好,为他们着想,如果对你不好的人,根本就不会关心你,只有没出事,就不会管你,让你自生自灭……。蓝兮夜有时候也在想,他为什么会这么幸运,虽然有时也过得不怎么顺意,但在这个村子里,以前他是一个人但是他从来没有觉得日子是没法过的,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孤单的,村里幼童居多,像他们这样的肆意张扬的年龄的青年少之又少。村里面好多有志青年都出村了,出去干他们想做的事情,剩下的都是一些不想走,或者留下中年人。。虽然青年走了,但是一些没有依靠的老人却也活的安然自在,为什么呢?因为有邻家的小孩陪他们,有时也会同邻居开一开玩笑……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每天活在开心的氛围中,能不安然快活吗?加之谢凌来了,本来一个人的生活,变成了两个人,何乐而不为呢?!吃完午饭饭,他们就出去干活了,种水稻这个工程有点大,至少对于他们两个来说是挺大的,蓝兮夜以前不是没有种过水稻,但每次在田里呆一会儿,就被顾大嫂拉走了,说什么,“种水稻不好,过一会儿身体就会不舒服”等等可是他偏偏不信这个邪,偷偷的跑了回去,种了一个多时辰的稻谷。然后他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不舒服”,稻子上面那种毛毛的东西,粘在他身上特别不舒服,特别痒,多狠狠的挠几下,皮就破了……那一晚上蓝兮夜睡觉那才叫一个不舒服,自那以后,他就很少碰稻谷那种植物了。这几天破例去碰那家伙,是因为谢辰羡在这里,他不想丢脸,毕竟男孩子嘛,脸最重要!谢凌在其他人的帮助下,也做的有模有样,总体来说,越来越好偶尔他们两个会打架,但总是蓝兮夜开的头,也是他结的尾,毕竟他比谢凌小,而且谢凌打蓝墨的时候,有时重,有时轻,但是总的来说也没有多疼他不想打疼他。朱颜辞镜花辞树据调查,今天早上那人叫“于重”并非本地人,是不久之前刚搬来村子的,前日有人看见,于重上山,但是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可今天早上就突然死了,尸体抬到了村长家。村长现在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可以确认的就只有死者身份,不是本地人且在村里面没有亲戚,还有那副“骨架”是谁,也不得而知。那个“凶手”不是人,而且它连续杀了两人,虽然不知道它到底要干什么,但如果不尽早解决的话,那有可能死的人会更多,后患无穷。可是现在他们没有多少线索,也没有多少资本跟那家伙谈,“凶手”可能是一群,也有可能是单个,但不管怎样没有弄清敌人底细的之前,绝不能意气用事,横冲直撞,不然付出的代价,有可能是自己付不起的。这件事情太过复杂且危险,没人敢不自量力。就算有那也是自讨苦吃。随着时间的推移,村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那件惨案也渐渐的淡出人们的脑海,柳史也搬到了人多安全的地方,那两个死人,村长也早就叫人把他们入土为安了。一切都又恢复到那个宁静祥和的同心村。人人都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虽然很忙,但也乐在其中。可世事多变,有祥和就有变更。毫无疑问,村子里又有人死了,死状与先前那两人差别不大,都是被咬断脖子窒息而死,这又让原本安静的村子披上了一层厚重的气氛。不到一个月,村子上就已经死了三个人了,这是村里面前所未有的经历,一时间村长周围到处都是人,但显然比上次慌的多,毕竟人命关天,已经死了三个人了,保不齐村里面还有更多无辜之人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