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陈助不停弯腰向严云州道歉,说自己在给小姐浇卤时,被旁边突然出出现的羊眼珠子给吓到,就不小心碰到了柜架上的一个瓶罐。
然后,连锁反应,一个接一个,摔碎了大半面墙。
严云州脸黑如碳,一声不吭。
为缓解尴尬,谭宁还在说:“严老师,面放在盘子里了,记得吃,坨了就不好吃了。”
盘子?
哪来的盘子?
严云州转头看向自己的消毒无菌托盘上,放着一碗面,和半头剥好的蒜,眼睑又微微跳动了下。
好极了。
一年白干。
——
谭宁坐上车后还在想,“刚才严老师是不是生气了?”
陈助沉默了下,点点头,“看起来好像是,是我的失误。”
傅湛,“用不着关心他。”
一晚上,千万到手,坐着就把钱赚了。
晚上睡觉可偷着乐去吧。
“关心这个,关心那个。”傅湛忽然侧眸,盯着她,“圆圆,你觉不觉得,你最该关心的人是我。”
谭宁疑惑:“关心你什么?”
有钱有颜还有劝,最重要前几天还被打上了个“痴情男”“真男人”的好名头。
他有什么可需要自己普普通通女大学生关心的?
不过很快。
傅湛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
自己哪里需要被好好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