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又听谁说瞎话了,别胡搅蛮缠的。”
“刚才有人把床照都邮到家里了,你还想抵赖?”
“喂你听我说”
对面挂断了电话。
宫井睦太烦躁地把手机揣进口袋。
肯定是手底下哪个对自己不满的人干的。等抓到偷拍的混蛋,一定把他碎尸万断!
薄荷酒走过来:“先生,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们要关门了。”
宫井睦太威胁的话到了嘴边,却突然哽住。
——只要去闹事就会被神灵诅咒,变得倒霉。
他的耳边一边边地回荡着这句话,抬头望见正对着自己的黑色神像。
“给我等着。”
说完,他赶紧离开了这里。
一言不发并看完了全程的赤井秀一问道:“所以,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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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正向暗示。”薄荷酒神秘地挑挑眉。
“正向?”
“对,十分正向。”他笃定。
夜已经很深了,门外一片浓重的夜色,门内明黄的老款灯泡亮的出奇,玻璃门窗挂上了一层水露。寒气从年久的门缝窗缝深入,让这间澡堂与周围的寒意融为一体。
“可以抽烟吗”店里的吹风机是低功率的老款,抽烟能让头发还未干的黑麦威士忌暖和一点。
“请便。”
黑麦点了火,烟草味不知何时混了一股饭菜香。
波本从狭小的厨房端出一盘炒虾和两碗米饭。
一连几天,降谷零与薄荷酒都是在客人走后才开始吃晚餐,由于没有像样的桌子,两人只能把餐具放在柜台上。
不过,还算适应良好。
波本瞥了一眼赖着不走的黑麦:“有的人是不是该离开了?”
“我吗?我吃过饭了。”黑麦微笑着答非所问。
“本来也没做你的那份。”
降谷零若不是看在薄荷酒的面子上,一定会现在就起身把黑麦威士忌丢出去。
甚至,杀掉也不错。
可是,他不能让薄荷酒为难。
想罢,降谷零捏紧拳头。
最后的结果就是,黑麦硬是拖到薄荷酒困得开始眼皮打架才离开。
开车驶出这条小街街,赤井秀一觉得不虚此行。
他在薄荷酒与波本的相处中,确定了一件足以给两人引来杀身之祸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