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大小姐,怎么玩到这个时候才回来,可让奴才等心急了!”
“快走吧,咱们大人也还等着您呢。”
趁着夜色无人看见,那肥腻的手掌就大胆的卡住女孩柔软腰肢,肆意的捏揉。
简令清清楚楚听见这人吞口水的声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但她挣脱不开。
罗费话里透露的意思更让她心惊:“父亲。。。。。。还在等我?!”
还等着她!
罗费的手越发放肆,“是啊,咱们大人对小姐真是宠爱得紧,一天不见就要过问的。”
罗费斥退跟着的丫头婆子,让她们下去休息,说有他伺候着就好。
径直把简令带到路边幽暗处,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墙上。
简令厌恶至极,冷声道:“起开!”
“你自己身上什么味自己闻不到么?也不怕沾染到我身上被义父闻出来!”
罗费依旧笑嘻嘻。
毕竟身份在那里,他也不敢真的对简令怎么样,只能吃不着揩揩油过过干瘾。
不能一亲芳泽,在泽边闻闻香气总是好的。
过了良久,罗费帮简令整理好衣物,心满意足放开了她。
简令黑着脸进了简从章卧室。
简从章今年五十有二了,保养得好,身形还未佝偻,皮肤依旧紧致光滑。
一把精心养护的小胡子,让他看起来彬彬有礼,十足的斯文。
在江南时,简从章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去各书院晃悠。
看那些学子把他误认做书院夫子,对他恭敬行礼,就特别得意。
但简令却比谁都清楚这副斯文皮囊下装着一颗怎样脏到冒黑水的心。
简从章坐在小桌旁,一碟子酒鬼花生,一杯小酒,一本书,惬意得很。
看到简令进来,简从章笑了笑,放下了书,从脚边提了一只小榉木箱子出来,慢悠悠打开。
简从章看了看这些东西,笑吟吟冲简令招手:“来小令儿,老规矩,你自己选三样。”
简令脸色早已在他提箱子出来的那一瞬间就变得惨白无比。
身子情不自禁哆嗦起来。
却半点不敢违抗,走上去胡乱点了几下,根本没看清点的是哪几样。
。。。。。。
烛火摇曳,痛呼声断断续续响到半夜。
小桌子掀倒,酒鬼花生骨碌碌到处滚,滚到女子跪卧的膝边。
青紫斑驳,新伤叠着旧伤,触目惊心。
那人看到了花生,就笑了:“呦,小令儿,你自己还选了个宝贝呐?”
简从章语气带笑,甚至有些哄孩子的宠溺:“酒鬼花生油锅里跑过,花椒干红辣椒炒过,又加盐加了糖,很好吃的,你尝尝。”
简令眼睛睁得大大的,心胆俱裂。
“不!”
不。。。。。。!
简从章靠在床头坐着,伸脚踢了踢脚边奄奄一息的简令,啧了一声。
真不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