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意思,孤现在就要替她解毒?”
梁磐点头:“对!”
“所以殿下,您还是尽快和温小姐圆房吧,不能让朱砂留在温小姐体内。”
“否则,她会死的。”
萧长策没吭声。
梁磐往外挪动的步子就更快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个殿下不用有所顾忌,温姑娘是不是处子之身对血性没有影响。”
萧长策和梁磐之间的对话温酒没有听清楚。
她被裹在衣服里,困在男人的胸膛前,眼中只有最诱人的男性身躯,鼻子里只闻得到顶级龙涎香的气味,哪里还顾得上其他?
头顶上方覆盖上来男人俊逸的脸庞,萧长策面容严肃,宣布她的罪状:“温酒,你今日打了孤!你可知罪?”
温酒语调破碎,哀告求饶:“殿下恕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你不仅打了孤。。。。。。”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
温酒瞪大了眼睛,这都是她干的?
她这么大胆子?
“小酒儿怕不怕?”
温酒颤抖着声音,老老实实答:“怕。”
她怕被治罪。
“孤教你一个法子,就不是弑君了。”
“这法子不但今天能用,以后也能用。”
温酒眼睛一亮:“什么?”
等她醒转,已是天光大亮。
温酒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场景。
湘妃竹制成的衣柜桌椅,她本人也是躺在一张竹床之上。
温酒心口重重一跳,腾的一下坐起身来。
胸口被子滑下,她又手忙脚乱拉起来遮挡住自己。
这是哪?
莫非她又被抓到简府去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她腰腿就泄了劲,根本不受她自己控制。
温酒闷哼一声,重新倒回枕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