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策摸小狗一样摸了摸她的头表示安慰。
“高贵妃死的早,她宫里的人七零八落,很多都不在人世了,孤也只打听到这些。”
“至于当初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高贵妃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孤也不清楚。”
“唯一清楚的就是,孤和二皇子,还有你哥,三个人同年同月同日出生,这点,极不寻常。”
温酒震惊得眼珠子都不会转了。
萧长策拢了她的头发,好笑的
摸出了一枚印章。
趁着温酒发呆的时候,扶正了她的脑袋,在她额间端端正正盖了上去。
拿下印章,看着鲜红如火般的图纹,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手指微微用了些劲擦了擦。
很好,印泥是特制的,手擦不掉,水洗也洗不掉,十天半个月也不会褪色。
给她用,正正好。
慢条斯理,收起印章放在一个小盒子里,连同印泥一起放在了温酒的手心上。
以后她就不用每天那么辛苦的画那朵红莲了。
瞧他想得多周到。
说实话,萧长策得到温酌那个消息的时候,震惊程度不亚于温酒。
好在他已经消化完了,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其实这件事还得看皇帝的意思。
而皇帝。。。。。。这么多年对温家长子根本不闻不问。
在温家生死存亡之际也没有拉温酌一把的意思。
根本当成陌生人。
足以说明许多问题。
如果不是那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荷包,萧长策根本不会把温酌和父皇联系在一起。
就根本不会知道父皇还有这么一段历史。
萧长策有些看不懂皇帝的意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