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齿间漫开酸楚,咬牙忍了,手忙脚乱的想离开萧长策,要蹲下去行礼。
纤细的腰肢却被一只铁臂给牢牢箍住,温酒整个人被固定在男人胸膛前动弹不得。
龙涎香的气味萦绕鼻端,清幽绵长。
这香味从鼻腔而入,直落肺腑。却化作细细密密的针,刺得温酒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
这位太子爷把她送进镇国公府做儿媳,却又明目张胆把她抱进怀里。
他是嫌她死得不够快。
“心里在骂孤呢?”萧长策慢悠悠的。
温酒脸色更白了:“奴婢不敢。”
“不敢?不敢只能说明你胆小,要是给你点胆子不就敢了?”
温酒真想给他跪了。
但自己的腰在人家手上,整个人和他贴得毫无缝隙,她就是想跪都跪不下去。
不由扬起脸来看向上方优越精致的下颌线。
“殿下,求您。。。。。。”
放开我三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萧长策便接下去说道:“好,既然你求了孤,那孤就少不得要成全你!走吧,孤带你去看好看的。”
萧长策钳制住温酒的腰,将她半拖半拽拖了一座假山。
塞进假山洞里,让她从假山的缝隙往外看。
背后贴上来一片硬实的胸膛。
脑袋顶上一沉,萧长策的头就舒舒服服的搁在了她的头上。
嗯,高度正好。
“嘘,别出声,好好看。”
他这人存在感太强,温酒整个脊背都是僵的。
身后是男人坚硬的胸膛,脑袋顶的是男人那颗尊贵的头颅。
要是这个时候有人来看到,她真的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而在她眼前,是吻得难分难舍的一对小情侣。
她那世子未婚夫李子遥和他的亲亲表妹符程程。
“程程程程。。。。。。”语音缠绵悱恻。
李子遥很忙,眼耳口鼻手都在忙,一声声呼唤着符程程的名字,全然投入。
符程程也语调破碎,声线撩人。
“遥哥哥,我们不去吃饭是不是不好?”
“一想到程程会害你被姨母责骂,程程心里就好难受,可程程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