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弟弟吗?”有演员抛了个媚眼:“他真可爱。”“我是盟军的士兵。”林德尔皱着脸,用审视的眼神看向那个女演员:“隶属于对九头蛇的突击特战部队。”“好的,小士兵。”咖啡色大波浪发的女演员吧嗒一声亲在他的侧脸上,留下一个完整的口红印儿,再抬着眼睛去看史蒂夫:“你弟弟真可爱。”林德尔:“……”直到走在回去的路上,他都在用力用袖子磨蹭自己的脸。“还有没有了?”林德尔侧着头问。“没了没了,别蹭了。”史蒂夫忍俊不禁:“就那点口红而已。”从战场上归来的老兵身上往往都有着久经沙场的戾气,但看来这个经验在妖精的身上并不适用,林德尔在刻意收敛气势的时候,甚至会被当做是普通少年任人揉圆搓扁——虽然本人很不情愿。“好不容易回一趟纽约,前线的情况怎样?我猜你口中会有些别人不知道的理想很美好,但现实距离特工林德尔或者插画师罗杰斯都还很遥远。美国队长的海报铺满了大街小巷,甚至还出了不少周边贴纸。金发的大块头带着鸭舌帽穿行在布鲁克林的街巷,周围有小孩子手持国旗和贴画你追我赶呼啸而过,一个扮演美国队长另一个扮演九头蛇,非常恐怖,特别羞耻。再加上林德尔站在路边看得津津有味,羞耻的感觉就呈几何倍数上升。史蒂夫:“……不然咱们先回去吧。”附近的面包店正售卖马芬,史蒂夫顺口提议说如果下次碰到巴基的时候可以给他带些点心,林德尔想了想自己能碰到正常陆战部队的概率和点心的储存时间,认真思考了一下,说我可以给他带两条法棍。战时前线上能吃的东西相当有限,罐头装万物、巧克力和午餐肉基本上是标准配置,考虑到耐储存又好运输,整个面包店能带的说不定还真只剩下法棍。然后他们共同畅享了一下巴基从战壕里跳出来一法棍抽死敌军的场面,愉快地走向了基地。前线,巴恩斯猛地打了个喷嚏。“没事吧?”旁边的人问他:“你感冒了吗?”他们头上都顶着厚厚的一层树叶,埋伏在坑道里。三百米外是一处九头蛇的军工厂,他们的距离已经压得很近,只剩下一个突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