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么短暂的接触,让这个曾经解除过雄虫的家伙怀疑起卡德利亚的身份。
最终,他确定了卡德利亚是一只雄虫。
他并没有感恩卡德利亚的善意,而是用一种残酷的方式报答了他。
我找到卡德利亚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完全撕碎了。
推开门,我就闻到空气中散发着的一种甜美的花香,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成熟般,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那个雌虫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那个巨大的,已经半身虫化的雌虫正骑在卡德利亚身上,肆意用他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卡德利亚的身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尤其是胸口,本来平坦瘦弱的胸口被完全捏肿,微微凸起,呈现出如一种靡丽的红。
他的脸上满是泪痕,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眼神麻木,就好像那些被丢到安抚所的雄虫一样。
那个雌虫不需要卡德利亚安抚他,他只想发泄欲望。
我不知道卡德利亚被折磨了多久,只听见沉重的喘息声和他已经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哭声混杂在一起,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
他呜咽着,似乎不明白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他祈求者对方的怜悯,可那个雌虫只是更加残暴得对待他。
外面的光照进他的眼睛里,那双眼睛哭到红肿,卡德利亚的声音嘶哑,轻轻喊着我的名字:‘艾伦哥哥’
我的身体迅速异化,在那个雌虫还没反应过来前,就彻底化作虫态。
我咬断了他的脖子,将他扭曲的身体撕成碎片。
一点点,一片片,撕成碎片。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他紧紧抱住了我。
用他赤裸的,柔软的身体抱着我,用他那温柔的信息素安抚着我。
我那巨大的,丑陋的躯体与他纯白的,受尽苦难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那个雌虫的碎肉粘在他的身上,如虫纹般滑出美丽的纹路。
我低下头,他轻轻吻上了我狰狞的脸,轻轻喊着我:‘艾伦哥哥。’
赤裸的少年趴在我的背上,他柔软的长发落在我的背甲上,他纤细的手指轻轻抓住我头上的触手,我带着他向着朝阳升起的地方跑去。
那一刻,我似乎还怀揣着些许希望。
也许我能逃出这里,和他另外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哪怕只是再多躲一会儿,都可能等到战争结束。
风将他身上的香气吹到我的鼻子里,这是无法掩盖的,第一次和雌虫发生过的雄虫身上都会迸发出强烈的香气,似乎在告诉其他雌虫,这里有一个成熟的雄虫。
我和他在夜晚的时候来到了一片废墟边上,我寻找到了一个窗帘,遮住了他的身体。
这里的雌虫很少,我们可以暂时在这里躲一会儿。
他靠在我的身上,我张开翅膀,为他挡着了夜晚可怕的寒风。
他很害怕,身体一直在发抖。
我轻轻将他抱在怀里,安抚着他。
慢慢得,他蜷缩着身子,在我怀里睡着了。
他身上散发着让我难耐的香气,但我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安静得守护在他的身边,轻轻拉着他的手。
“艾伦哥哥”
我听见他在梦里喊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