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至尊默许有人做一些下三滥的事?呵,拜托,治安处曹副队也在这儿,我们至尊可是合法经营,从来没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你可别血口喷人。”
陆其衍丝毫没被对方牵着走:
“你不用偷换概念,我问的是你,严主管,不是至尊。”
戴着墨镜的男子眼睛死死瞪着陆其衍,嘴角的肌肉一凸,但还是保持着自认为良好的风度:
“先生,我看过监控了,全程没有任何人对你身边这位先生做过什么,我只看到这位先生撞伤了一位女士,他把人送下来自己突然易感期摔倒,那位女士好心叫人来查看,却被他用信息素伤到,后面你也就知道了,你出现后也帮着他用信息素抵抗我们去维持秩序的保镖。”
陆其衍眉头微微一挑:“你怎么知道他摔倒是因为易感期?怎么就不是喝多了呢?拿着电棒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保镖也是‘维持秩序’?”
对方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一步步落入了陆其衍的套话陷阱,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先生,你才是在咬文嚼字吧,况且事实就是你身边这位先生易感期乱放信息素伤人,他不是易感期是什么,那位女士身上可没发现什么你说的‘药’,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你要是不信可以叫她来对峙!”
严主管似乎越说越有底气,想到什么似的又面上带了笑意:
“话说你也是来负二层消遣的吧,你去的a07包厢可是叫了五个陪酒的oga,你想必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地方,就算这位先生和那位女士发生点啥,大家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在你嘴里就是下三滥了?”
听到这里,汤呈宇不禁被陆其衍的思绪折服,句句滴水不漏,还套出了无数的漏洞。
不过听对方说的什么五个oga,他还是有些微微惊讶。
难道陆其衍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但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主要矛盾还没解决,他已经在一旁沉默了半天,再不能让别人替他解释,于是主动开了口:
“你情我愿?严主管难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易感期是自愿的了?”
“你——,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可别以为你身边有个能说会道的就能不承认了,有什么事跟曹副队回治安处再说吧,我很忙,懒得在这里跟你们浪费时间。”
汤呈宇见对方破防,转头向就要动手给他带上手铐的曹副队微微一笑:
“曹副队是吧,说实话我对你的治安官身份保持怀疑,你是谁打电话叫来的?”
曹副队一听火了,将自己胸前挂着的证件在汤呈宇面前挥了挥:
“你敢质疑治安处人员?小子,认得这证儿吧,可别到时候因为无知而给自己招来麻烦可就追悔莫及了,再狡辩也没人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