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费利克斯,他一直徘徊在天才和疯子之间。
可能说不准哪天他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但那个时候她应该已经
在国内安顿,有了自己的家庭。
所以未来的事情与她无关。她只需要享受好当下就可以了。
他尊贵的地位,他傲慢的性格,他年轻而强有力的身体。
在此刻,统统属于她一个人。
她已经很知足了,他的二十四岁到二十七岁。
最好的这几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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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只睡了半个小时就醒了,他从她肩上离开,抬腕看了眼时间。
那只全世界只有一只,价值三个亿的古董手表。
即使在他身边待了三年,但姜月迟还是会被他们这些上流社会中顶尖人类的消费观给震撼到。
就像他花三个亿在拍卖场拍下这只手表,和姜月迟去路边摊买个包是一样的道理。
并且那个价值三十美金的包,她还会试图砍个价。
费利克斯将她从自己腿上抱下去,他站起身,一只手按着肩膀,活动了下有些酸涩的肩颈。
因为处于长期的疲劳状态下,他的肌肉得不到放松,看起来有些紧绷。
姜月迟的肚子咕噜响了两声。
“我饿了。”
她很会撒娇,费利克斯也的确很吃这一套。
他脱了衬衫,随意套上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头发被弄得有些凌乱,但他也没管,袖子稍稍往上卷了卷。她能够清晰的看见他小臂上的肌肉线条。
不得不说,黑色高领毛衣的确是一种能让男人变得“淫-荡”的穿着。
只露了半截的脖子,喉结被高领遮住。
宽肩和窄腰一览无余,他的黄金倒三角身材让它将这件衣服的“淫-荡”程度发挥到了极致。
姜月迟移开了视线,假意去看窗外的云来转移注意力。
今天的天可真蓝啊。
换好衣服后,费利克斯打开冰箱看了一眼:“想吃什么?”
今天居然这么好说话?
姜月迟有些意外,她严重怀疑是自己身上的伤起了作用。
所以她现在是享有病人的专属特权?
费利克斯已经进了厨房。有洁癖的人在做饭前必定会进行长达半小时的清洁工作。
她从后面搂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都可以,只要是你做的。”
他动作顿了顿。
没回头也知道她没穿鞋:“把鞋穿上。”
她说:“没事,不冷。”
“穿上。”
简单两个字,直接把她给控住。
她只得听话的回到客厅,将那双遗留在沙发旁边的拖鞋穿上。
费利克斯给她做了烤猪排和沙拉。
姜月迟满怀期待吃下第一口,沉默片刻,她问他:“你吃过自己做的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