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晚上有一个讲座,谢梨跟家里说了晚点回家,趁着吃晚饭的空档跟季晨河一起回了家。坨坨好几天没见她,兴奋地不行,季晨河瞥了眼要和谢梨玩儿的狗子,“自己玩儿去,我们忙着呢。”“忙什么呀?”谢梨笑着看他,一进他家,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不用担心哪句话说错会让对方耿耿于怀,也不用一直保持端庄优雅。季晨河不答,坐到沙发上,把人抱在腿上,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累不累?”“还好。”谢梨把脸埋在他肩窝,“就是想你。”季晨河深深吸了口气,心脏的位置又酸又满。“阿姨很喜欢的一位画家在海城办画展,我弄了两张票,你一会儿带回去。”季晨河说。谢梨抬起头看他,“我妈喜欢的哪个画家?你怎么知道?”“阿姨上回跟我妈聊起来过。”季晨河摸了摸女孩消瘦了一些的下巴。谢梨有些感动,季晨河的爸妈太好了,一直都在想办法,让她妈赶紧接受,前两天还帮忙联系了一位国内知名的心理医生。只不过沈岚音这病时间太长,看了不少医生,除了让她远离刺激源,没有太好的办法。“叔叔阿姨去的时候,你回来住好不好。”“那必须的。”谢梨凑过去主动吻他。季晨河扶住她的后颈,反客为主。直到讲座都快开始了,二人才分开,谢梨眼尾微红,“大半个月没回租的房子,房间里一层浮土。季晨河来帮她打扫,谢梨坐在书房里一边吃零食一边看文献。在家的这段时间,沈岚音严格管控她的饮食,别说零食了,她连正经的主食都没吃上几顿。谢传和偶尔偷偷给她下碗面,偷偷摸摸的,吃的一点都不过瘾。“少吃点零食,”季晨河推开书房门提醒她,“晚上吃排骨面,排骨已经准备好了。”谢梨放下薯片袋子,冲他招手,叫他过来。季晨河走过来,捏捏她的脸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