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我正想找你呢,这个给你。」
「。。。。。。」
「上次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就在我的章鱼烧里加盐,这次该换你。。。嘖,奏人也在啊?」
「你刚才绝对是想嫁祸给我,对吧?」(笑)
她关上门,不理会在门外吵闹的綾人,把收到的泰迪还给他。
(下次要不要再加点什么到章鱼烧里?)
「有找回来是好事。」
「嗯,泰迪能回到我身边也很开心。啊。。。该用什么方法让綾人学到教训呢?」
(看来我不用自己动手了。)
她不太想糟蹋食物,就算那是别人要吃的东西。
「你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呢。」
「差点害到我的人被处罚,会开心也不奇怪。」
「但是你像在看还没长大的孩子。」
她困惑,觉得自己的表情没明显成那样。
「我说的不是外表,是。。。」
「不管是哪一种,你把我当成小孩看,我都会不高兴。」
他在她说完之后就打断她,看来是真的在生气。
「可是你也常那样看我。」
「照一下镜子,你就会知道原因了。」
她哀怨地别过头,因为看过镜子很多次。
明明尽量保持稳重了,为什么还被这么说,她叹气。
在他眼里,她一下在意,一下打起精神的样子就已经很不成熟了。
他看向她的双眼,难以动摇的深红令他平静。
如同装满血水的玻璃球,清澈、深沉。
无论是掀起涟漪,还是就这样看着,都能感到满足。
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是可爱的。
但平时什么都没做也会被那种眼神盯着看,只会令人烦躁。
而她通常只有在忍痛的时候才会露出害怕的样子,所以他没意见。
他发出了窃笑般的短暂笑声,然后转身离开她的房间,去准备上学。
没发现她多看了泰迪一眼的动作像在提醒她自己要多注意。
学校。
她的头发又被身旁的人扯了。
一下又一下地扯,还时不时被缠在指尖,手酸了就放开。
(我不是鱼,为什么他要一直扯。)
还好他扯的时候和她绑马尾时有机率被扯一整撮的感觉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