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揉开筋,非常人能忍受之痛。
跟接骨不同,这有一个过程。
江知与正休养期,不宜受痛、挥泻精气,出了月子再说。
谢星珩死命留他,把人安排进了客院。
好医生难求,古代的好医生更是难求。
来都来了,不多开点方子,怎么
对得起徐诚的一番好意?
两个小宝贝得看看吧?
他俩一个闹腾一个安静,看看是不是身体缺少某些微量元素。
两个爹得看看吧?
宋明晖不用提,中毒一场,身体亏空。养了快一年,依然有病气浮面。
江承海血雨刀枪里闯荡,人到中年,不比年轻的时候,他气性还大,也得看看。
谢星珩还把大哥大嫂一家五口接过来排队摸脉。
有病看病,没病体检。
摸完脉,一家都有点毛病。
谢根是因腿伤,留了后遗症。
陈冬则是生了三个孩子后,身体自然虚弱。
小豆子是天生体弱,日子好过了,有一阵见风长,长完就不动了。到今年,他快五岁了,小萝卜丁一个。
另两个孩子,都有热症。
热症不除,孩子贪凉爱哭易风寒。
谢根夫夫俩都是点头附和:“是这样,他俩隔三差五就要去医馆抓副药。”
药哪能乱喝?这么小的孩子,两人忧心极了。
原来是病根子找错了。
徐诚看江家动静,心有意动,把他爹娘哥嫂也叫来看看。
章正来的时候,只有江知与一个病人,走的时候,治了一箩筐。
江知与为这手,多休养了半个月,能恢复活动自由时,已经是十一月份了。
十一月的丰州,天气见冷,早上还有霜雾。
他憋了一年,总算能动动,爱子之心都搁一搁,拿了他常用的练习木剑,去找诚哥儿切磋。
谢星珩说可以陪练,江知与眼神嫌他菜,嘴上却哄着说好话:“我们不能一起走开,孩子哭了怎么办?我又不会哄,还得是你来,孩子就认你哄!”
谢星珩不想承认他很菜,只能认可他哄小孩厉害。
极限二选一,他败得彻彻底底。
江知与为人父,出门去玩,还得跟父亲和爹爹说一声。
再出府时,走路连蹦带跳,一下三步远,背影都看得出雀跃。
是真的憋坏了。
他早早跟徐诚定下了时辰,到了镖局旧宅,直接去演武场见。
单纯以打架来说,江知与不是徐诚的对手。
他学规矩多年,在家都没当众练习,不比徐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有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