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兽待了一会儿后,母牛兽胆子也渐渐的大了起来,能够自己活动着找一些草料来吃了。猛兽似乎对于母牛兽吃草的行为很是不满意,气愤的从鼻子中呼呼的喷了几次气后,便转过身去吃自己的兽肉去了。经过几天的观察,这只猛兽只是不吃母牛兽。因为兽人们尝试着关进去一只公牛兽后,它的下场和、你是我儿砸修衍先是被季暖这话说的一怔,随后反应过来,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还真是我明天就带着族人们去抓几只回来。”第二天,修衍一大早就带着一队兽人出发去抓猛兽了。正在自家屋子里捣鼓新草药的季暖没发现,之前还在炕上露着肚皮呼呼大睡的小幼崽已经没了踪影。小肉团子一起床没看到自家阿姆和阿父,瞌睡虫一扫而光,肥嘟嘟的小屁屁抖了两下,迈着那短短的小爪爪,身姿灵活的从炕上蹦跶到了地面上。撒着丫子就向院门外跑去,眼看大门近在咫尺,小幼崽的嘴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他今天一定要溜到部落外面去玩儿。但是,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乐极生悲用在这里简直不要更合适。小家伙即将奔出门外的小身子撞在了一双大长腿上,就在小家伙眼冒金星的时候,一声清朗的笑声在头顶响起:“修然,你这是要去那里啊?”兽人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仿佛泉水拂心般让兽心悦不已。但是这好人听的声音在小肉团子耳中却不亚于魔音灌耳。小家伙一脸绝望的抬头看向高大清俊的兽人,清晨的微风拂过他高高束起的银发,让周围的雌性们都迷了眼。“嗷呜~”又一次的希望破灭,小幼崽整个兽都不好了,身后的小尾巴耷拉着,两只小三角耳朵也软趴趴的,小眼神别提多失落了。兽人被小幼崽这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逗笑,弯腰将他抱了起来:“你这小家伙,不好好的在部落中呆着,成天想着跑出去,阿姆在家么?”小家伙仍旧是失落的摇了摇圆乎乎的小脑袋:“嗷呜~”别问兽,兽正伤心着呢。长身玉立的兽人轻笑一声,也不打断自家阿弟的悲伤,大长腿迈动着就向季暖的药房走去。果然,刚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自家阿姆娇小的身影在里面忙碌着。兽人的眼神瞬间盛满了柔色,薄唇勾起一抹依恋的弧度:“阿姆。”正在忙着陪着药粉的季暖手一抖,不敢置信的转过头去,看到房门口那高大欣长的身影,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小瑾儿!”这带着哽咽的一声喊出来,高大的兽人身体僵硬了,他怀中的小幼崽则是踢腾着爪子笑疯了。怎么办,每次听到阿姆叫自家阿哥这个小名,修然就能够忘记今天受到的所有伤害。季暖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叫儿砸小名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长大了怎么滴了,长再大都是自己儿砸。她转身一个熊扑,兽人眼皮一跳,微微弯腰将自家阿姆抱进了怀中。“小瑾儿啊,你这游历怎么这么长时间,阿姆和阿父都想死你了。”季暖一边絮絮叨叨抽抽噎噎,一边在自家儿砸肩膀上擦着鼻涕眼泪。素有一些小洁癖的修瑾整个兽都不好了。“唔唔~唔!”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从两兽的怀中传来,季暖和修瑾对视一眼,这才想起刚刚儿子的怀中好像还抱着一个小肉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