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说是什么事,你何必那么急着对号入座?”
唐迎雪这才发现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我……”
“说不出来了?”
薄迟屹勾唇,锋利的视线阴鸷寒潭,“唐小姐,你的招数,太小儿科了。”
唐迎雪全身都在发抖,被吓得瞳孔里都是泪水。
想到这些天日日夜夜的折磨,她怕的快疯了,“你,你就不怕我告诉阿叙,告诉薄老爷子吗?”
薄迟屹啊了一声,很违心的一句,“我好怕啊。”
他收起笑容,“你觉得薄家人谁能治住我?”
“你哥爱赌,那你应该知道赌场是什么地方,”薄迟屹漫不经心,“澳城那块几乎都是我的地盘,你猜猜,我有没有手段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界消失?”
赌……场?
是啊,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薄迟屹很神秘,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他没有人性,还是那种地方的主人,灰色产业有多少,手上又沾了多少人命?
这都是个迷。
够狠,够绝,都是他身上的代名词。
看上去温润,实际骨子里是个恶魔,让人根本无法招架。
薄迟屹显然不想再与她周旋,淡漠道:“不是还要跟阿叙订婚吗?回家好好收拾一下吧,侄媳。”
“另外提醒你一次,别再去找初稚麻烦,她不是你能惹的对象,如果还有下一次,乱葬岗会有你一席之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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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迎雪挑了个薄叙和薄骏良都不在的时间回到薄家。
洗澡时,她但凡闭上眼睛,都是这些天的遭遇,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要被抽空。
薄迟屹真的是个十足的恶人,又坏又疯。
她走出浴室,将已经关机的手机充上电,开机。
很快,微信弹出薄骏良关心的话语:
【迎雪,这几天去哪里了?怎么联系不上你人?】
【你跟阿叙马上就要订婚了,得挑选订婚服。】
【迎雪,你人呢?公司没去,家也不回的。】
薄骏良倒是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