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当初在神医庙里教导的几个学生,楚瑄莫名又有了几分惆怅。不知道小家伙适应的如何了,有没有收到他送回去的书信。不过想想,以小家伙那没有大人都能靠自己养活自己的本事,应该……没什么人能欺负他吧?虽然这么想着,但楚瑄多少还是有点担心。毕竟离开的时候小家伙哭鼻子的样子太凄惨了些。楚瑄做了甩手掌柜,只留下谭铭峰面对这么多熊孩子。十年没有接触书本,当初无比珍惜的东西,全都被遗留在了那场战争之中。谭铭峰以为,这辈子大概再也不会接触这些东西了,所以当时楚瑄找到他的时候,他窦酥来信楚瑄以为小家伙的回信只有一封,谁知竟然有一大摞。他数了数,竟然比他寄回去的还要多出大半。楚瑄拿起书信,开始一封封查看起来。小家伙说他跟着窦爹去了千关镇,到处都是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他很不习惯,没有神医庙自由。楚瑄摇头失笑,觉得这是小孩的童言童语。小家伙说他被窦爹送到了学堂,夫子讲的课不如他讲的有趣,还喜欢打人手板,他没背出来,被打的手肿了好几天。楚瑄眉头皱了皱,觉得这夫子脾气也太大了些,他家小窦酥那么聪明,不可能背不出来。肯定是小家伙还没熟悉环境和夫子的教导方式而已。要不是这里离千关镇太远,他都要去找那先生理论理论了。然而距离实在太远了,楚瑄也去不了。他只能找出药膏,准备等会儿写回信的时候一起寄过去。想了想,他干脆又寄了个方子过去,若是小家伙需要,没有了也能自己配置。反正他的神医庙里留下的药材里都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