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如果想要早点更的话,我还是把更新时间改到中午12点?
你好矫情
第二天是周六,阮愿睡到了八点过才醒,他准备起床做早饭,刚起身,就被连沛扣住腰重新拉回了被窝里。
“再睡会。”连沛嗓音慵懒,他的脑袋埋进阮愿的颈窝里。
发丝碰到皮肤,痒痒的。
这一刻的亲近难得。阮愿搂着他的后背,轻轻地拍,觉得连沛起床气不发作时,还是挺招人稀罕的。
连沛:“你当给小孩哄睡呢?”
“没。”阮愿笑。
连沛抬头,对上他上扬的唇角,心神晃了晃。阮愿很少笑,但他笑起来特别乖,还会露出两颗兔牙来。
“哦,对了。”阮愿说,“昨天有人给你打了电话,你睡着了。”
连沛问:“谁?”
“没看。”阮愿有自知之明,从来不翻连沛的手机。
连沛伸手拿过手机,把电话拨了回去。是他留学期间在美国的同学,关系还不错。
电话接通,同学说昨天给他打了电话,才想起来两边有时差,又说找他是想请他来参加婚宴。
“知道你这个大老板很忙,特意提前了大半个月告诉你。你来的话,机票酒店我们都包了。”同学补充道,“哦——你要有伴,也一起带来呗。”
结婚的两方都是华人圈子里的,连沛说:“好,我一定抽出时间。”
同学好奇地追问:“所以你现在有伴吗?还是一个人?”
连沛含糊道:“差不多吧。”
“我就不操心你了,反正你走到哪儿都受欢迎,想谈有的是对象。”同学又说了一遍婚宴的时间和地点。
他俩还顺道回忆了一下大学时期的日子。因为连沛没有避开,阮愿能够听见那头的人说的话,那是阮愿不知道的连沛的过去。
方才连沛还和他耳鬓厮磨,现在他俩也在一张床上,但阮愿忽然又有了一种连沛离他很远的感觉。
连沛在国外留学的生活丰富多彩,那时候他在做什么?他在一边上课一边兼职。
如果不是那天他去了那场party,他们就像两根平行线,没有相交的可能。
电话挂断,连沛就催着阮愿去做早饭,阮愿随便烤了几片吐司,又热了两杯牛奶。连沛下楼时已经换好了衣服,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英俊贵气。
“你要出门?”
连沛在餐桌边坐下:“嗯,早上有个会议。”
阮愿小口地嚼着吐司,斟酌着开口:“你要去参加你朋友的婚宴吗?”
“去,我算是见证他俩从刚认识走到现在结婚的。”连沛抬眸,“怎么?因为我没说有伴,不高兴了?”
有什么不高兴的呢?阮愿想,如果“伴”是床|伴的“伴”,他能算是,如果“伴”是伴侣的“伴”,他怎么也沾不了边。连沛当然没有必要和朋友提起他的存在。
他能理解连沛的想法,老同学见面要面子,有一个好对象也是炫耀的途径。
他是连沛拿不出手的。习惯了。
连沛:“反正你要干你的破工作,也去不了。”
“嗯……”阮愿小声说,“那个时候刚好是我的发q期,也不可能出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