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元烈斗胆请叔父交回兵权,撤藩以示忠诚。”元烈之所以到如今仍称溯取为叔父,一为旧情,二是不愿戎马相见、血流成河。
溯取暗恨在心,脸上却牵起了笑容“贤侄果真好胆识,溯取服输了。”话甫落,他抽出怀中兵符,命左右送至元烈面前。
“多谢溯亲王!”元烈一双精睿的眼眸直逼溯取。
溯取陪着笑,心头暗暗发誓,有生之年必夺王位。
经此一役,乌孙居民对这个性骁武、多英略的新君王更加拥戴,民心终于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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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平定之后,华珍首次来到元烈所属的王帐。
此时两名侍女正为元烈宽衣上药。
元烈一见华珍,心头再次涌上炽热的情感,当下即挥手示意女侍们退下。
待女侍退出营帐外,华珍走近元烈,这才真正瞧清他身上的伤势。
在他胸前以及肩上有多起创伤,虽不至见骨,却也不容小觑。
华珍拾起侍女搁置在地上的金创药,没有犹豫,细细地为元烈伤处抹上膏药。
这是她为人妻子的基本责任,她这么告诉自己。
起初,两人沉默无语。但渐渐地,华珍在他无言的凝视下心慌起来,一双葱白的柔荑微微地轻颤。
“你在怕什么?”元烈冷不防地抓住她微颤的小手。“受伤的人是我,不是你!”俊颜似笑非笑地,有种捉摸不定的危险特质,令人移不开目光。
华珍迎着他深邃如宝石的绿眸,不由得脱口道:“你伤得不轻。”她不得不承认,好几次,当他危急时,她的心也缩得紧紧地,为他担心。
“可是我赢了。”绿眸闪着熠熠光彩。
“也成了乌孙臣民心目中的英雄。”她从没想过,在他狂肆的性情下,有如此过人的智能及勇气。
华珍抽回自己的手,再度重复着上药的动作。惟有如此,才能稍稍减缓她在两人独处时的心慌。
元烈直盯住她,蓦然伸手勾起她低垂的小脸,对上她漆黑的水瞳。每当他注视这一双眼时,心中总会掠过无法言喻的悸动,仿佛在很久之前曾见过这样的眼神。
“为什么不走?”他开口,低沉的嗓音出乎意料地低嗄。
“我并非贪生怕死之人。”华珍很快的回答。
“就这样?”绿眸暗了下来,炽热的心掠过一丝不甘。
这不是他要的答覆!
华珍无言,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明白当时心境的转折是为了什么。
思索片刻之后,她轻轻地开口道:“王上好好保重身子,华珍先行告退。”她搁下药罐,转身就走。
“别走!”话起的同一瞬,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华珍扯回。
“我要你!”元烈将她紧紧锁在铁臂之中,灼热的唇刻不容缓地压上她的,贪恋地狂吻起来。
这一吻让华珍的记忆回到先前的那一夜。
虽然他并未强要她,却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痕迹。
元烈的欲望强烈得令他全身疼痛了起来,他抱起华珍来到床毡前,一双大手熟练而急切地扯开她的衣衫。
“不,不要逼我!”华珍挣扎着低喊。
下一瞬,他将她压在床毡上,薄怒地开口:“逼?服侍丈夫是你为人妻的本分,难道中原女人不是这样?”
一句话令华珍顿然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