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惟勾着唇笑,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当然能走到最后。”
成隐怔怔地望着他,有点不懂。
“你怎么在这儿啊?”
林惟不太放心她,中午特意过来看看。
就听到了刚刚的对话。
徐雅打量着他,男人站在原地,眼底看似散漫,但又透着很深的距离感,举手投足都透着上位者的姿态。
她皱皱眉。
这个男人肯定不适合成隐。
徐雅收了视线,目光又转向成隐:“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你的未来,国外那么多优秀男生,你多认识……”
林惟慢悠悠地开口:“不用考虑,我们之前领过证了。”
徐雅当场愣住:“什么?”
领证就代表着两人结婚了。
婚姻大事岂能随便,徐雅气得想张口骂点什么,林惟当即捂住了成隐的耳朵。
成隐抬手掰了掰他的指尖,但是没掰开。
林惟俯视看向徐雅,冷声道:“你将她抛弃十年,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若你真的关心她,当初就应该将她带走,而不是事到如今,装模做样的当个母亲。”
徐雅咬了咬牙,到底没说出能反驳的话。
过了会儿,林惟才松开成隐。
成隐茫然地抬头盯着林惟眉眼,不知道他们之间说了什么,妈妈的脸色变得这么难看。
徐雅拎着包,一把拉开椅子。
她冷冷地凝着成隐:“知道我为什么不要你么?你每次都这样,看着乖巧懂事,实则性子叛逆到极点,大人的话经常不好好听。十几岁离家出走,钢琴说不练就不练,你这样的小孩,我当然不喜欢。”
“现在重新考学校有什么用,你以为你还能站在金色大厅表演么?”
徐雅说得又快又急,林惟来不及堵住女人的口,这些话一字不落地落进成隐的耳里。
徐雅说罢,转身走了。
林惟眸底满是戾气,薄唇紧抿。
如果那个女人不是成隐血缘上的母亲,在她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他就直接上手了。
成隐低着头,林惟看不到她的表情。
不用想,肯定是难过的。
林惟先让江泰回去了,他牵起成隐的手,重新订了个包厢。
关了门,他立即将她抱在怀里:“乖,刚刚她的那些话不用放在心上,二十几岁想做什么都可以,一点也不迟。”
成隐埋在他的怀里,似乎没什么反应。
林惟揉了揉她脑袋:“想哭就哭出来,这里不会有其他人看到。”
成隐摇了摇头,许久,她缓缓开口。
“十三岁的时候,我看见妈妈和一个陌生男人在我的琴房里亲热,她就坐在我的钢琴上。”
“别说了。”林惟喉结动了动,低声诱道:“过去的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