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言无力地伸出手指顶着额头,思考着要怎么和这个不讲理赖床的人沟通。
白皎发现世界终于又重回安静,于是心满意足地往被子里缩了缩,继续睡觉。
“白皎。”
没人理他,只有匀称地呼吸声。
“白皎!”声音大了一些。
仿佛故意和徐子言做对一样,呼吸声也大了一些。
徐子言定定地看了耍赖的白皎几秒钟,从床边坐了下来。白皎感觉床塌了一些,便转身过来,眼睛睁开一条缝。
空气中有几分沉默,过了两秒,白皎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被刺激地完全清醒了过来,震惊地望着徐子言。
徐子言脱掉拖鞋,缓缓解开自己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惹人犯罪的漂亮的锁骨。
白皎见状连忙抱着被子往床里面缩了缩,“徐子言!你想干什么?!”
徐子言的说着作势要用手开始解皮带,转过头笑呵呵地望着白皎,“做什么?呵呵,既然夫人想要继续睡觉,我当然也陪夫人睡了。”说着要拉开白皎的被子也躺进来。
25、
白皎怪叫了一声,从床上弹了起来,连鞋子也没来得及穿就往洗手间冲了过去。
“徐子言,算你狠。”白皎边跑边大叫道。
徐子言慢慢起身,对着白皎房间里的落地镜慢条斯理地扣好衬衣扣子,走出房间,靠着走廊的墙壁,望着洗手间里的白皎。
“其实夫人不起来好像也不错。”徐子言调侃道。
白皎咬着牙刷满嘴泡沫口齿不清地道:“徐子言,我看错你了!”
“噢?”
“你绝对是披着羊皮的狼,斯文败类!”
徐子言居然认同地点了点头,“原来我是这样的人,要是不做些什么好像对不起那么高的评价。”说着走进了洗手间,从白皎身后伸手搂着他,“夫人,早安。”然后在他的脸颊下落下一个轻柔地吻,灼热的气息在耳边缭绕,酥麻而暧昧,手还故意在他的腰边摸了摸,“我在楼下等你。”拍了拍白皎的翘屁股,徐子言放开他,心情很好地施施然地下楼。
白皎的牙刷啪地一声掉在了地板上,大脑又是一片空白。
徐子言……他真是……
“大色狼!”
回到楼下,徐子言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看着报纸,优哉游哉地听着楼上某人气急败坏地怒吼。
白皎洗漱完毕,从楼上气势汹汹的跑了下来,对着悠闲的徐子言道:“徐子言,我不保证我不会和你干一架!”
徐子言上上下下从头到尾扫了白皎多次,“你确定?”
“我确定!”白皎咬牙切齿道。
“你打不过我。”徐子言放下报纸,同情地看着他,“不要妄想了。”
白皎想起书房里那个全国大学生柔道冠军的奖杯,气势去了一半,“你欺人太甚!”
“我能理解你。”徐子言幽幽地说,“其实不用这样我也明白。”
白皎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五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