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栩然避嫌,无论是傅令仪所说未婚夫的言论是真是假,异常感谢而真诚的拒绝:“我朋友会来接我,已经约好,多谢先生好心。”
晚风拂过裙摆。
月光洒下。
她乌发长裙,眉眼清丽。
锁骨洁白精致。
脆弱到如同博物馆供奉着的青花瓷器,又从笔直的身骨透出分外不同的坚韧感,亦能独挡一面。
事不过三。
李叔不再强求。
离开前只留下一句话。
“下次,程小姐不必这么客套。”
下次?
程栩然满腹狐疑。
暴露
“下次,程小姐不必这么客套。”
下次?程栩然满腹狐疑。
劳斯莱斯的车厢内一片寂静,冷质感的木质熏香弥漫着。
“程小姐不愿承您的人情。”李叔客观说。
欠了要还,所以程栩然不欠。
她在人情世故方面懂得迂回,又格外坦荡。
宋二公子何时主动送过人?
偏偏有一有二,都没送上。
“给唐盛打个电话。”
后车座方向响起的嗓音低沉动听。
李叔明白了他的意思。
亦或高估或者或低估,他看不清宋砚清心中这位“高中女同学”的重量。
如果是从前。
那也许是一定有一席之地的。
可惜没从前。
回不到从前。
李叔心中千思百转,温声:“我今晚在华麟碰到了程小姐的助理。”
是功利还是愿意出手,全凭他。
说朋友来接只是个拒绝的托词,程栩然打算自己叫个车回去,注意到有个目光一直在偷偷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