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涂得豆蔻指尖慢悠悠地从自己的领口探了进去,抹过犹带着一抹胭脂色的锁骨,深深浅浅地喘息着,“想必殿下一直也知道,我的心中一直……”“咱们可是一个姓氏啊……”嬴长安不怒不恼,反而笑眯眯地提醒道。嬴珞像是菟丝花一样更加柔软地依偎过来,“可是……我不说……你不说……又有什么人能知道呢?”嬴长安挑着眉看她也不说话,嬴珞笑得更加放荡了,“人生在世须得及时行乐才对……殿下,您说是不是啊……”她的手试探性地往他私密处放,边放边轻声道:“一向桀骜,不将世俗放在眼中的淮山王殿下本就和我是一路人啊,我与殿下您会很快活的……伦理纲常这种东西不过就是用来打破……”她话还未说完,她的手就被嬴长安啪的一鞭子抽开了。“嘶——”她捂着手背,愤恨道:“殿下这是何意……”转瞬眉眼又轻佻起来,“莫非这是您跟我玩的花样?”嬴长安冷笑了一声,随手一甩鞭子,狠狠地抽在车壁上,冷漠道:“花样?好啊,你来试试?”嬴珞神色一正,往后退了几步,低头看了看被抽了两条红痕的手背,得意道:“您也只能这样撒撒气了,我可是才知道啊……您居然还是个情圣了。”“是不是情圣我不敢说,不过我又不是傻子,能不知你心里的龌蹉?你当男人是狗似的耍着玩,小心有被咬到手的一天!”嬴长安的神色越来越冰冷,脸上虽然带着笑,可这笑像刀子似的片片割向了她。“我是该佩服你无知胆大好呢?还是该佩服你有勇无谋呢?你居然想不开到威胁本王?”嬴长安双手抱胸,不屑地扬着下巴,“既然你可以弄来的□□,我为什么就没有办法逼你说出来解药来?嬴珞,这可是你自己自找的!”嬴珞蓦然醒悟,实在是因为计谋成功而太过兴奋以致于蒙住了眼睛,也怨那人的故意误导,嬴长安哪里是她能随意搓揉的?她眼中浮现出一抹后怕的神色,嬴长安却没等她转圜什么,猛地一鞭子扫向她的脸侧,她“啊”的一声尖叫,虽然鞭子没有碰到她的脸,却扫落了她耳边的碎发。“嬴、嬴长安!我、我可是郡主!”嬴长安咧着白花花的牙齿,露出一个残忍至极的笑容来,“你是天皇老子都没有用,以为我不敢动你吗?今儿个,你可是犯在我手上了。”“郡主!”夭夭刚刚叫了一声,身后却陡然出现一人,一个手刀劈了下去,她就软绵绵地倒在了雨后湿漉漉泥泞的地面上,没有一个人怜香惜玉。看着眼前的情形,嬴珞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来,“殿下,这是误会,我这就给您解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就绕过小女吧……”她垂下眉眼,神色无辜又可怜,从宽松的衣领后延伸出她柔腻的脖颈。嬴长安冷哼一声,漠然道:“收起你的风情吧,是想让我再抽一鞭子吗?”嬴珞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眼中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沉迷,而是赤~裸~裸的鄙视,就像她没穿衣服站在大街上一样,嬴珞即便愤恨,却在他冷冽的气息里平复下来,努力装出最为柔弱无害的姿态来,只也是她惯常使用的女人的利器。“殿下饶了我吧……”“饶了你?”他抖了抖鞭子,狞笑道:“那谁来替我王妃讨回公道?郡主厉害啊,还将探子安□□了霍府,是不是久久不见西水的回复担心不已啊?那你就跟她去作伴吧!”说着,他拎起鞭子就兜头朝嬴珞抽了过去,嬴珞顿时捂着脸惨叫。“你叫什么?本王可还没动手呢。”嬴长安将鞭子轮出几道风声,邪佞道。嬴珞花容失色,颤抖着将手放下,却听破空的“噗”的一声,她整个人便软绵绵地砸在车底。“嗤”嬴长安挥了挥手,像是不忍再闻马车里的味道,直接跳了出来摆摆手道:“你们把她压回去,好好拷问。”“可……”嬴长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个暗卫顿时失了声音,默默地将地上的夭夭抡起来扔进车厢里,车夫也早就被几人解决掉了,几个暗卫乔庄一番,便若无其事地驱车离开。嬴长安接过马缰,跳上马背,回眸望了一眼霍府的院墙,手下一抖缰绳催着马前行。霍府院墙内,霍青梅双手抱胸冷冰冰地瞪着孟安如跟嬴敏两人,“你们两个想让我看的是什么?”“小姐姐岂不都看到了?又问我们做什么?”嬴敏笑嘻嘻地就要去牵她的衣袖,就好像两个人之前的龌蹉并不存在一样。霍青梅冷哼一声,侧身避开了他的手,反而对着孟安如道:“我可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来看我,只是来帮助他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