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惨了。苏绽想。
cjoybar资深老板苏绽见多识广,知道做这种事是需要先准备一下的。
不然肯定会疼。
苏绽挪到洗手台旁边捡回自己的手机,用泡皱了的手指在上面艰难打字。
搜索引擎上慢慢浮现出一句话。
「在浴室里可以用什么润滑?」
凡士林
苏绽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沈迟正盘腿坐在床上看笔电。
他向律所请了一个月的长假,但手头还有几个需要处理的案子,正在做一些交接的工作。
卧室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床头一侧开了一盏护眼灯,交错的灯影将沈迟的侧脸摹画出来,冷厉的眼睛里竟也添上了一些柔和的光晕。
像是浴室里染上的水汽尚未消散。
苏绽扶着墙走进,浴袍下面空空荡荡,腿脚没有一处不发软。
有时候心理期待是一回事,但身体上的需求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苏绽已经顾不上想别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向沈迟的家居裤看过去。
沈迟是盘腿坐在床上的,摊开的被子挡了一部分,家居裤又挡了一部分,导致苏绽什么都没看清楚。
苏绽滚了滚喉结,试探着叫:“迟哥。”
沈迟没吭声,只淡淡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表示自己听到了。
“做吗?”苏绽问。
沈迟滑动笔电的动作顿了一下,顺势关了电脑,左手打字总是不方便,他大概也没想处理什么案子,只是浏览一下邮箱,看不完就算了。
他将笔电合上,随手放在床头的小书架上,盘着的腿动了一下,在床上坐直身子,佯装不懂地问:“做什么?”
“做……”苏绽绞着手指说,“做爱啊。”
“呵。”沈迟轻轻地笑了一声,真听到苏绽说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竟然有一种张皇感。
“你真把我当炮友了?”他问。
苏绽一听这话就急了,跳了一下,很快因为自己身上的不适而放缓了动作。
他义正辞严地说:“怎么可能!我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
苏绽垂头,受挫似的,“虽然这些年我混得挺差,但我没跟别人搞过。”
沈迟挑眉。
他并不是质疑苏绽的私生活,对gay吧也没有什么偏见,只是不明白他这些年混得能有多差。
当年首屈一指的富少爷,到底是怎样的家道中落,才能让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沈迟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一个问题,苏绽他……继续上学了吗?
“迟哥~”不等沈迟问出口,苏绽已经在软软地叫他了,声音里带着一点勾引的嫌疑。
“我等不及了,咱们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