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楼知秋也爱他的这份享乐时冷艳的风情,心甘情愿地俯首称臣。
“噢……”楼知秋稍微动了一下,“区别很大哦。”
庭雨疏才听懂他的意思,笑话他,“你吃到现在还没饱?”
“是你吃饱了嘛。”楼知秋挑剔道,“胃口真小。”
他稍微往下滑了点,陶醉地蹭人光洁的背,瘾君子一样四处嗅闻。
“好香。”
庭雨疏没理他,太累了。
“我抱你去清洗。”楼知秋在他身旁坐起身,伸出两手想要横抱对方。
“晚点再去。”庭雨疏一动也不想动,犯懒,“你太多了,麻烦。”
“唔,三个月呢。”好吧,他也倒下了。
“半年。”庭雨疏纠正。
楼知秋躺他旁边,疑惑问,“不是有一回吗?”
庭雨疏侧过头看他,冷笑一声,“你再回忆一下。”
楼知秋回想,“我记得那天特别好,特别舒服,灵魂出窍了都。”
“那是因为我把你骑到直接睡着了。”
楼知秋不敢置信,“不会吧!”
他诚惶诚恐道,“我向你磕头谢罪。”
道完歉,又觉得不可思议,“我怎么会睡过去?”
“可能是你对我提不起兴趣了。”
楼知秋觉得他在内涵自己,但不敢吱声,又觉得有点委屈,所以哼唧了两声。
庭雨疏不买他的账,故意追问他,“你哼什么?”
楼知秋较真地说,“这几个月……我真的不明白。”
庭雨疏看了他几秒,“你知道那天我为什么拒绝你吗?”
楼知秋小心地揣测,“你心里难过……”
“你难道没有发现,自从你回来,再也没有看过新的电影,一直都是那一部电影?”
那当然是一部好电影,但楼知秋沦陷其中,就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就像他那时吻自己也是,紧紧抓住救命稻草。
他不想楼知秋跌到更骇人的深渊里,也不愿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肌肤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