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不喜旁人靠近,望公子赎罪。”
游青不是个为难人的主,何况方才两人站的确实有些近了,他也只能自己默默忍着:“……算了。”
“方才观公子脉相,身子似乎有些亏空。”女子从袖中掏出一张草纸:“公子若不嫌弃,这张方子可以帮您补一补。”
游青涨红了脸,怀疑是不是这几天同傅砚辞鬼混被这名女子看出来了,匆匆收下方子道谢,刚欲抬脚离去,又被女子喊住。
“公子……”
游青满脸羞愤看过去:“又怎么了?”
女子指了指他的唇瓣:“您上唇破了,等下回去记得上药。”
“!“游青捂住嘴,傅砚辞就是一混蛋!
还好女子没有再同他聊下去,行完礼后大步离去。
游青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会,平复好情绪才敢去见父亲。
走近湖心亭,却瞧见父亲正望着湖面发呆。
“父亲。”游青上前打断他:“您怎么了?”
游沛公回神,见来人是游青,挤出个笑容:“小青,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陪着砚辞吗?”
“傅砚辞说累了,在我院子里歇着呢。”
“这样啊,那就让他多歇会吧。”游沛公又开始看着水面出神。
游青看着父亲神色中的疲倦,忍不住开口道:“父亲可是碰到了难题?”
“为父能有什么难题,只是总担心着你嫁过去过的怎么样。”游沛公很是愧疚:“小青,你有没有怨父亲把你嫁过去。”
游青蹲在地上,帮游沛公按着小腿,湖边潮湿,他担心游沛公小腿会犯旧伤:“怨过。”
“但傅砚辞很好,虽说他人傻了些,但大体上待我极好。”
游沛公摸了摸他的头,游青越是孝顺他便越是惭愧:“是为父对不住你,你才能过人,却无法夺取功名,还让你以男子之身嫁与他人。”
他忽的掩面:“是为父对不住你,对不住你的母亲。”
但这已是他入局前唯一能为游青做的事了,自古改天换地者从未有过好下场,他只能听从那人的话把游青送走。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站在局外,身握大权的傅砚辞能护住游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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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青如今虽然已经能够坦然接受此事,但心中仍是疑惑,父亲自小就宠他,此次把他嫁给傅砚辞,却似铁了心一般,全然不顾他的感受。
这与游父过往的作风全然不同,他开口问道:“父亲为何偏要孩儿嫁给傅砚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