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拂袖也是信鬼神之说的人,闻言也立马劝导:“是啊夫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游青皱眉:“你们从哪里听来的邪话,鬼神之说不可信”
“什么不可信啊。”傅砚辞提着游青的腰往踏上走去:“咱们能有孩子都是邪事,凡事都得带着些敬畏之心。”
游青挣脱了片刻,见还是被带到榻上,也是无奈:“那便明天吧。”
傅砚辞开心的吩咐下去:“多派点人守着,别被人盗走了。”
待拂剑退下,傅砚辞凑在游青小腹上狠狠蹭了蹭,深嗅了口气,只觉浑身骨头都要软了:“卿卿好香,也好软。”
游青不想同他腻歪,把他推开来:“嗯嗯嗯,走开,太晚了,我才不用你墨迹。”
“卿卿真狠心。”
话是要抱怨的,游青是要听的。他抱着人磨蹭了一炷香,不情不愿的吹熄烛火,老老实实的不再动作。
次日一早,傅砚辞捧着痰盂,很是心疼的抚摸着游青的背:“怎得今日吐的这么厉害?”
游青没回他,只是腹中胎儿闹的更欢,激的他心口都在狂跳着。
他孕吐的厉害,吐了半刻钟才缓缓的停下,捂着小腹窝在傅砚辞怀里,缓缓吸着气。
傅砚辞有点担心,大手在他腹部打着圈圈:“这里会痛吗?”
游青摇头,唇色泛白:“不会痛,就是胃里翻滚的厉害,带着心口慌慌的。”
孕期心悸,这事君岐走前说过的孕反症状之一。只是傅砚辞没想到,游青这才一个多月,便开始心悸。
但他未曾在游青面前表现出来,只是暗暗思忖书信传给你君岐,问问有没有药物缓解一番。日日早上这么难捱,只怕孩子还没到八月,他的卿卿就先虚脱。
“你好好躺着歇会,昨夜之事为夫去探明再同你讲。”傅砚辞摸了摸他的脸颊,语气中满是怜惜。
游青摇头:“今日父亲下苏州,我还是得起来送他的。”
“岳父出发还有两个时辰呢,你躺会,到了日程为夫自会喊你起来。”
游青作罢,腹中胎儿折腾的太过,确实没有精气干些其他的事。
傅砚辞安置好游青,一出门便陡然换了身气势,活生生是要吞了谁一般。
拂剑拂袖默默的跟在身后,双眼对视一番,心中齐齐感慨:果然成了亲的男人,脾气就跟海底一般,深不可测啊!
傅砚辞走到假山山洞前,忽的止住脚步,思索片刻,回头问向他们二人:“昨日不会是因为这几具尸体作祟,才让卿卿早晨醒啦那么难受吧。”
越想越有道理,傅砚辞也没管身后两人,自顾自的安排道:“等探完这几具,就寻个佛像放这里压压。往后这个山洞也封了吧,省的让煞气冲撞到卿卿了。”
拂袖懂事,凑上前去:“主子,那夫人房里是不是也要放一尊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