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维持着一个动作太久,腰又开始酸了。
察觉到那双大手适当的按揉力度,游青发出一声赞叹:“你这手艺,若是去开了铺子,想必能成那铺子的头牌。我若是客人,一定天天点你。”
傅砚辞颇为自恋,语气得意:“我可成不了头牌。自出道那日便被游公子包了,哪里有机会让其他客人尝试这手艺。”
游青听着满心壮志,没忍住大手一挥,但二人挨的近,手掌打到傅砚辞鼓鼓囊囊的胸膛,又被震了回来。
他压下颤抖的手,满脸正常:“无事,小爷不缺钱,一个人就能给你捧成头牌。”
傅砚辞压下嘴角的笑,把人的手牵来细细搓着:“嗯,卿卿最疼我了。”
腻歪
游青脸色有些泛红,盯着两只相握的手神游天外,待到傅砚辞抬手将他的思想拉回来时,才发觉傅砚辞已经蹲坐在他跟前,一双眼睛直勾勾的不知盯了自己多久。
自他孕期过了两个月,不仅小腹有了些许微微鼓起的弧度,各种反应也随之而来,尤为明显的便是游青总是容易发呆。
有一次同傅砚辞下着下着棋,脑子里便开始放空,被傅砚辞调换了半盘棋盘才回神。
还被某只不要脸的混蛋掐着脸揶揄:“卿卿再发呆都要变成小傻子了。”
思及此,游青有些担心,一双眸子晕着水色,向傅砚辞求助:“怎么办,最近总是走神,我不会真的会变成小呆子吧。”
傅砚辞低笑一声,把人搂紧,宽大的胸膛给怀孕的伴侣带来极大的安全感。
游青头下枕着的胸膛发出颤动,傅砚辞轻声哄着:“这是正常的,鹿悠悠说了,过了这几个月稳定下来就行。”
不过,孕夫神思不属是因为潜意识缺乏安全感,莫非是自己方才哪句话让卿卿觉着害怕了吗?
游青在他肩颈处靠着,低声的汲取着男人身上的气息。
“等你一走,就没人抱着我了。”
游青眸子垂下,向来警惕的狸猫松懈下来,朝伴侣漏出腹部最柔软的毛发。
他近来对傅砚辞极其依赖,不仅要他抱着睡,连傅砚辞出门办事身上都得裹着男人的衣服,这里嗅嗅那里嗅嗅,一旦失去傅砚辞的气息便开始不安焦躁,到处翻找衣物,堆积在床上。
就跟小动物筑巢一般,四周堆叠起来,整个人都沉浸在自己创造的温床中,蜷缩成一团,捂着小腹候着伴侣打猎回巢。
傅砚辞心底软的厉害,但游青身子经不得折腾,他想了想,给出建议:“卿卿若是觉得冷了、难受了,就跟以前一样围着我的衣服,再灌几个热水袋,该是效果差不多。”
“才不一样。”游青低哼一声,傅砚辞的衣服上被洗过后徒留了点皂角味,先前他围着也大多是心里头给的安慰,和傅砚辞一个活生生的人抱着一点都不一样。
“哼,肚子里的这个崽真是贪心,有了小爹就罢了,做什么还非缠着要大爹。”游青直起身子,轻轻点了点孕肚:“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