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言公公站在大殿门口,老远就看到傅砚辞这出众挺拔的身形,他上前行了个礼:“国公爷,您请在外候着,奴才这就进殿禀告一声。”
傅砚辞颔首:“去吧。”
谨言公公弯了弯腰,踏着碎步进殿,待走到幼帝面前,开口:“陛下,国公在外头候着,等着谢恩呢。”
幼帝此刻正躺在床上悠闲的看着画本,头都未回:“不用了,你去把桌上的圣旨拿出去宣了即可,别烦着孤看话本。”
谨言公公有些为难:“可是……这是否有些于礼不合啊?”
“啧!”幼帝看的入迷,很是不耐烦:“孤的话是不作数了?”
“陛下,您别生气,奴才这就下去宣旨。”谨言公公直直的跪在地上。
幼帝不满骂道:“还不快滚!”
“是,奴才告退。”
傅砚辞在外头等了会,见这谨言公公手上捧了张明黄色的圣旨,眸色暗了点:“陛下这是不愿见我?”
谨言公公凑在傅砚辞身边低声道:“陛下此时看话本看的入迷,怕是没时间来召见您,便喊了奴才出来宣旨。”
如今正直晌午,该是批阅奏章的时辰,他开口问道:“陛下时常如此吗?”
“倒也不是,寻常还会听听曲儿,不过今日有宫女新搜罗了点话本,这才看的。”
傅砚辞阴沉着神色,唇线绷成一条直线,这些并非是该他操心的事情,待京城的事情忙完,他也该回边疆去了。
至于它处如何,傅砚辞并不想去干涉,老国公已经为此丧命了,傅砚辞并不想步他的后尘。
虽是如此想的,但傅砚辞心中依旧烦闷,直到回了府中,身上那层阴霾还未曾散去。
脚步下意识的朝游青房中走去,他素来没有敲门的习惯,一开门便瞧着游青裸露着上身,腰间佩戴着自己之前差人打造的腰饰。
游青见有来人,双手捂住上身的花蕊,神色羞恼:“你进房前怎的不先敲门。”
傅砚辞早就看呆了,他挑的腰饰果真适合游青,红玉被金链绑着坠在游青小巧的肚脐只下,顺着旁边流畅细瘦的腰线,皮肤白皙,偏红玉又鲜红,能够给人带来很强烈的视觉冲击。
傅砚辞敛着眉目,神色危险,漫不经心的关上了房门,慢悠悠的向着游青走去。
游青不自在的解释:“我只是瞧着这链子好看,才……啊!”
傅砚辞看着游青双唇上饱满丰腴的唇珠上下开合,偶尔露出其间湿漉的舌尖,根本没心思听人再说什么,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提着人的腰抱到桌上,俯身吻下。
他很快的就含住了方才一直觊觎的舌尖,那舌尖羞涩的紧,刚被他吮住就想往后退去,被傅砚辞狠狠的含住,拿牙齿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舌尖的还未来的及呼喊,就被人攻城略地,涎水被迫渡到了游青口中,被游青不熟练的吞咽,差点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