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青红润润的嘴唇上下碰撞着:“那你找红袖回来,我不要你,我喊她来给我洗。”
傅砚辞怎么可能许他,且不说让外人碰游青的脚,就说红袖事事从着游青,这两个月来没傅砚辞压着,更是让游青偷偷吃了不少零嘴,连着君岐的各种医嘱,都是游青衣皱眉红袖便替他瞒了下来。
偏偏整个沈府都乐意宠着游青,见不得他吃苦,哪怕游父天天同他们玩着心眼子,也还是让游青躲过许多次。
现下游青也只当能同往来一样应付过去,谁知傅砚辞这次当真被游父那段话吓破了胆,狠心的吓人。
他忽的站了起来,语气平静,但就是让游青尾椎骨寒了寒。游青捧着肚子,抬头看着他,有些结巴:“你……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还是让……唔!”
下一瞬他唇瓣便被男人含在嘴里,两片薄薄的唇瓣被锁在傅砚辞的牙齿间,细细摩挲着。他刚一吃痛。对方的舌头就伸了进来,有大又厚的一根舌头搅弄的他下巴上全是两个人的涎水。
偏偏傅砚辞这个轻吻是带这些惩罚的意味的,一边搅弄的同时边大力吮吸着他的舌根。衣襟处又伸进一只长满粗茧的手掌,握着他衣襟下的软肉大力揉搓着。
他吃不住疼,只消片刻便开始哭着求饶。却因为嘴巴被堵住只能可怜的发出一些狸猫似的嘤咛声。
傅砚辞这才慢悠悠的松开嘴,手却探出衣襟掐住游青的下巴,露出他滚圆的孕肚和粉白嫩肉,那上头还留着施暴者的手印,瞧着像是躲被雨打过的花苞一般,颤颤巍巍的可怜的很。
游青这下老实了,眼角滴了两珠子泪,摸着有些破皮的下唇吸了口气,自觉的把脚伸进盆里,跟个小媳妇一般,捧着肚子低头不语。
傅砚辞蹲下来继续给他按揉着脚底的穴位,见游青闷闷的不讲话,方才开口喊他:“卿卿。”
游青还沉浸在方才没有回神,到底是有些接受不了二人见面的第一个吻如此凶狠,心里委屈却又不想开口,便沉默了下来。
又听傅砚辞缓缓说道:“压着你干这些,是因为对你身子好。”
他停顿了片刻,脸隐藏在游青的影子里,教人看不清神情:“我只是怕,怕现在有一些差错,你生产那日便多一丝危险。”
傅砚辞,我好像要生了
游青瞧不见他的神情,但也能从寥寥几句中探出些傅砚辞心中的想法。他抬手把傅砚辞的脑袋抬起,看到男人微微泛红的的眼眶,愧疚感油然而生。
“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好好听君大夫的话。”
傅砚辞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看起来很勉强的苦笑:“卿卿若是实在抵触也无事,为夫再寻些别的法子就行。”
游青摇了摇头:“不用不用。”
不过是每日散散步泡泡脚罢了,哪里要这么麻烦人。先前也全然是因为自己躲懒,更是没把这些话放心里头,想着肚子里的孩子强健的很,这几件小事定然碍不到哪里去,这才让红袖跟着他瞎闹。
思及此,他有些惭愧,语气低落下来:“现在开始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