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着的下属们一样谨慎,个个穿着漆黑的夜行衣。
傅砚辞一脸认真的躲在天牢的横梁处,注意着侍卫换岗的规律。
突然耳边传来个声音:“世子,现在是白天,穿成这样会不会太张扬了?”
傅砚辞“啧”了一声:“爷知道,但是劫狱穿这身更有感觉。就跟打仗得穿盔甲一样。”
不对,这声音怎么是从下面传来的。
他往下一看,天牢统领韩高在下头擦着冷汗,满脸惊恐的看着他。
傅砚辞轻咳两声,不满回他:“不是说了走过程吗?你还想不想在京城混了?”
韩高是老国公手里的老兵了,因为父亲重病需要在旁伺候,被老国公安排来了这里当个空闲的统领。
往年他随着老国公回京都是在他家过的年,也算是从小看着傅砚辞长大的叔伯了。
韩高也是无奈:“世子,这天下还有谁不知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快些下来吧,等下伤着了!”
傅砚辞不耐烦的皱眉,利落的往下一跳,四下看了看,拍了拍手上的灰:“不错,等下你就可以晕过去了。”
韩高也是头次干这事,没有经验,忙问道:“不用刺臣两刀吗?会不会有点假?”
傅砚辞瞥了他一眼:“你要是被刺了,到时候那女疯子把你换下来了怎么办?说不定到时候我还得等着你捞呢。”
“也是也是。”韩高跟着傅砚辞往前走去:“世子,依着您的话,臣可把丞相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就等您给人劫出去呢!”
傅砚辞敷衍的点头:“嗯嗯,等下我一劫人,你就带着你的人晕,知道吗?”
“知道知道。”
一行人来到关押丞相的牢房前,却没看到游沛公的身影。
傅砚辞开口问道:“你们这儿还能出门散步?”
韩高奇道:“不行啊,怎么没见人呢……”
“在这儿呢。”上官瑾从拐角处走来,身后跟着游沛公。
傅砚辞定睛一看,游沛公脖颈处正亮着一把寒光凌厉的长剑。
“放了他。”傅砚辞冷冷的开口:“上官瑾,你不会想这么近距离的同我打起来的。”
上官瑾也随之开口:“傅砚辞,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拔剑,还是我的人先起剑。”
局势瞬间剑拔弩张起来,上官瑾又开口:“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各退一步。世子可愿谈谈?”
守身如玉
游沛公却毫不在意被刀架住,他在背后缓缓开口:“世子,不必在意老夫的死活。”
傅砚辞默默看过去,没忍心打断他,毕竟他确实是不在意游沛公的死活,要不是为了卿卿,他也不会走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