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没喝,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话落,虞澈不容拒绝的吻偏执地落下,淡凉的薄唇触及到司秣温热的唇瓣,裹挟着浓烈酒香的甘醇在二人口中漫开。
虞澈心情并不算好,因为他把司秣刚刚的话当成是拒绝。可意料之外的是,此刻司秣竟配合地唇瓣微张,唇舌缠绵间触及到那抹湿润,至此虞澈才真的觉得,自己醉了。不是因为酒。
虞澈单手扣住司秣腰身,把人往怀里按。一切都和他设想的那样,怀里的人软的不行,全身都像没有骨头似的。
深夜,黑暗,房间,爱人,隔音,水流,十指交握。
挥汗如雨。
……
虞澈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深入司秣汗湿的发间后散漫地拢了拢,小狐狸眸中潋滟迷离泛着揉光,眼尾嫣红怜人。
“……唔…”
昨晚虞澈被司秣的话所刺激,好像真的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当时他满脑子都是司秣迷离的水眸还有那句喘着气的:“你哥不行,只有你行。”
司秣早上醒的时候感觉腰都不是自己的了,在识海里叫了笨笨几声没得到回应,才想起来是昨晚被自己关小黑屋了。
天色已亮,虞澈当然得从这间房间内离开,所以在他没看到虞澈的身影时司秣并没有多意外。
倒是现在,他清晰地听到门外传来的交谈声,距离似乎极近,就在这间房间门口。
司秣歪过头看了一眼,发现他房间的门没关紧,留了一条缝进来,屋内避光窗帘遮着,让人分不清是昼是夜。
只有从那条缝隙中透进来的阳光证明现在已经天明很久了,门口说话的声音有两道。
是虞舒和虞澈两人,应该是今天一大早顾老爷子和她就回来了,听着门外的交谈是要给顾思寒拿点东西送到医院。
司秣得知,顾思寒醒了。
还真是命大。
虞澈在门口拦着,告诉虞舒司秣还没醒。
等听到门口有人远去的声音司秣重新躺回去,扶着腰长舒一口气。
笨笨终于出现给他开了个屏蔽器,这次的感觉和以往都不同,司秣一瞬间就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甚至还多了一层前所未有的舒爽。
识海里笨笨自豪地扬起小脑袋:【嘿嘿主司,我的系统又升级啦!】
没聊两句,房门又被从外推开,虞澈换了另一套衣服,清瘦高挑的身形逆着光,一件银蓝色的衬衫挂在身上,勾勒着锁骨的半片春色,他神情略有些倦怠,像是雪后清冽的冷松。
“醒了吗?”虞澈走到司秣身边,垂眸看见少年轻着闭的眼皮略微颤抖,嘴边不禁勾勒出一小片清浅的弧度。
他俯下身去,盯着司秣的侧脸神情认真,像是在观察一件绝佳的艺术品。
等了好一会儿,司秣感觉虞澈一直在自己身边,好像一时半刻都不打算走了的架势,索性不再装,幽怨地睁开眼睛。
“不装了?”虞澈潋滟笑意触及眼底,在司秣唇边浅啄了一口,语气不大正经,却又温柔的似夏天里的微风:“早安,秣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