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面色一僵。
“想多了。”他佯装不在意地把胸牌收起。
孔时雨冷笑:藏着人家胸牌的人,说这种话真是让人难以信服。
“别又把人渣了啊,好歹跟医生搞好关系。”孔时雨无奈,“不过真不愧是业界有名的才女,那种状态下,竟然还能实施如此完美的手术,我刚才跟医院里的医生沟通的时候,他们都对此啧啧称奇。”
更别说那可是一只活生生的咒灵了。
甚尔与荣有焉地勾了勾嘴角。
不小心瞥到他表情的孔时雨:“……”
你他妈跟着高兴什么。
孔时雨假装没看见,“咒术师?”
不然怎么可能看得见咒灵,还能对咒灵做手术?
“谁知道呢。”甚尔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孔时雨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找个时机我约她出来问问吧,委托已经结束,也没有什么要特意隐瞒的必要了。”
主要是他刚察觉到这次委托背后的诡异之处,不查清楚的话,他不放心。
在诅咒师的圈子里混了那么多年的委托中介还能活到现在,没点警惕心可不行啊。
甚尔突然在这时扭头瞟了他一眼。
孔时雨顿时感觉芒刺在背。
“……行。”孔时雨投降。
我不掺和了,行了吧。
甚尔冷哼了一声,收回视线,“我会去探查的。”
说完,他翻出手机,打开通讯录。
“你自己上心就行。”孔时雨心累,掏出根烟叼进嘴里,“我的上一个合作者就是这么没的。”
诅咒师之间可没有什么同僚之情,多的是因为利益冲突而互相暗算的事情。
“放心吧。”甚尔摁了几下手机的按钮,“我可不是蠢货。”
孔时雨:“就怕是你那个大家族……”
“那就更不可能了。”甚尔不耐烦地盖上手机。
“那个地方……对垃圾可没什么处理的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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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市区,繁忙的十字路口旁,霓虹灯闪烁。
夜晚的牛郎店,是最繁忙的时候。
“让一让!”
“女士,这是您的酒。”
“怎么了?有什么难过的事情尽管跟我说吧。”
一楼大厅的卡座里坐满了三三两两的客人,有的牛郎生意兴隆,左右被多名女性围着,还能举着酒杯,技艺娴熟地不让任何一位顾客感到冷落。
而在热闹的大厅背后,穿着牛仔衣的店长隐藏在暗处,似乎正在和什么人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