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他们这个节目,是男顶流唱,她跳舞,中间只有一小段需要合作共舞的部分,不需要考虑舞蹈的整齐性,也减少了这样的压力。
她练完舞,中午去吃饭的时候,程彩突然走到她对面坐下。
“苏今沅,你运气可真好。”程彩说。
苏今沅不太想搭理程彩,她端着餐盘就想换位置。
程彩道:“你陪我聊会天,我马上就要去宁城了。”
苏今沅动作一顿,终于抬眼看她:“去宁城巡演?”
程彩笑了声,“剧院最近有巡演的计划吗?”
苏今沅迟疑片刻,“你被开除了?”
程彩道:“楼先生要送我去宁城歌舞剧院。”
苏今沅顿时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上位失败了,那位楼先生希望眼不见为净,将她送出北城。
“你明白了吧。”程彩勾起唇,“我原本以为这次是我的机会,没想到他是打定了主意将身边这些家花野草全都处理干净,一心从政。”
程彩眼睛红透,她压抑着声音,咬牙切齿地说:“我跟了他三年!三年!我最好的青春全给他了!他怎么就这么狠!”
苏今沅也觉得那位楼先生够狠。
宁城虽然也算是新一线城市,可宁城歌舞剧院的发展跟北城歌舞剧院压根没法比。
苏今沅喝了口果汁,说:“你要不跟他求求情,让他送你去海城歌舞剧院。”
程彩看向苏今沅。
苏今沅解释说,“既然他已经铁了心要送你走,那你就不要再对这个人有任何留念,多为自己争取一点东西。去海城总比去宁城好。”
程彩听着苏今沅给她出主意,她当时就盯着苏今沅笑了起来。
苏今沅问她:“笑什么?”
程彩说:“我现在才觉得你特别聪明。”
她还停留在楼砚礼有多心狠上面,苏今沅已经在为她的利益着想。
苏今沅一时间辨不清程彩这话是夸赞还是讽刺,她索性就不再说话。
程彩又说:“你帮我出了一次主意,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
“陆野他以前有个未婚妻,那个女人出身极其低微,她妈妈好像是红灯区的女人,他却为对方要死要活,搅得陆家上下不得安宁。后来陆家终于松口同意他们的婚事,结果那个女人不见了。”
苏今沅攥紧筷子,诧然问:“什么叫不见了?”
“不见了就是不见了,字面意义上的不见了。”程彩说,“陆家家大业大,想让一个女人消失不见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陆家将这件事捂得特别严实,很多人都不知道陆野跟那样一个女人还有过一段。”
程彩轻蔑地笑了声,“所以什么天之骄子,不过就是爱得不够深。”
你对许小姐可真好
苏今沅内心震颤,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