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澈极力克制住想要骂娘的冲动。
——在灵泉泡一泡对神魂是有好处的,他每次疗伤后,都会出一身的汗,必然要清洗一番,无论是出于哪种原因,泡灵泉是跑不了的。
但!是!
被治疗后他脱了力,只能由凛乌抱着去。这种事若换成别人来做,真的太丢脸了啊!虽然他不想被凛乌抱着过去,但他更不让想被别人来!!
好歹他与凛乌之间还有层仇人与师徒的关系麻痹着他。
凛乌:“嗯?”
看着珩澈一副“羞窘”的模样,颜舒眼珠子一转,立刻就明白了。
“啧啧,算了吧哥哥,珩澈脸皮薄呢!我还是改日再来。”
想到平时珩澈确实是稍微逗逗就脸红,凛乌一笑,拍了拍珩澈的肩头,对颜舒道:“行吧,你既无事,去外边放松一下也是好的。”
颜舒点头应下。
珩澈这才松了一口气。
有一人匆匆向这边行来,衣脚有一个“膳”字。
“江主膳?”凛乌有些疑惑,几步走过去。
换个人肯定要受宠若惊了,哪能让帝君移步!?
——开玩笑,这可是管伙食的,凛乌怎么能不重视?
江娄:“帝君,有簇异火失控,焚毁了不少至宝材料,还伤了五人。目前卑职已将异火缚住,但此事是卑职失察,还请帝君责罚。”
凛乌皱眉:“那五人伤得可严重?”
江娄:“修为不济,神魂被灼烫到了一些,温养一段时日应当无妨。”
“用上好的药材,他们五人平白遭了罪不说,可莫要再留下别的后症。至于焚毁的东西——记在账上就好。”凛乌拿出一个储物令牌,江娄恭敬接下。
“这令牌里的材料灵物可以随意取用,日后少君温养神魂的膳食,你们也可照着做一份留下,但不要多用,以免经不住药力。”
凛乌:“在膳房每日接触那么多异火灵物,修为低了可不好,要勤加修炼啊,缺什么叫他们报一声。也别说什么罚了,此事是我疏忽。”
江娄感激地看着凛乌:“谢过帝君!”
凛乌笑了笑,摆手道:“我这人贪嘴,还多亏有你们。既然住在宫中,那就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
“江娄,你们还缺人吗,讲真的,我特别闲,就缺事儿干!”颜舒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块令牌。
江娄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颜相公可别说笑了。”
“瞧你这幅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亏待了你。”凛乌又拿出一块储物令牌,轻轻敲了下颜舒的头。“你近日应该是要入破虚期了,消耗必定不小,拿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