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被他按住,她整个人完全在他怀里,被他拥有的姿势,偏偏他的动作不带任何情欲,反倒像拥着珍宝的虔诚。
一面不容抗拒地将她占有,一面轻拍着她的后背,哄人的姿态。
她的头脑晕晕乎乎,听到周司屹滚烫的心跳,他的心跳似乎比平时快一点。
前几天那场变故,即使惊心动魄,生死一线,他的心跳也没有任何波动。
手臂软绵绵的,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什么,指尖不稳地滑下来,正碰到他的喉结。
清晰地感觉到一下滚动。
她触了电似的缩回手臂,正对上周司屹漆黑的眼。
暗瘾翻滚。
她吞了吞唾液,紧张得不行,想说点什么,手臂被周司屹牵住。
他说:“抬头,绵绵。”
几乎在同一刻,头顶的夜幕被烟花冲破。
维港上空,一场盛大的烟花绽放。
流光溢彩的烟火拼出一行字母。
“foryrose”
深陷玫瑰吻中—致玫瑰。
一场为她绽放的盛大焰火。
她捂着唇,眼眶发烫。十五岁以前,她学会了爱人和被爱,但十五岁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几乎丧失了被爱的能力。
再后来,被周司屹养出了脾气,养回了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天真,重新习惯了被爱。
她被周司屹揽在怀里,心跳的位置完全贴合,周司屹的手握着她肩,滚烫的温度顺着舞裙传导进来。
“前段时间,我让陈似在塔斯马尼亚买下了一栋海边庄园,里面有间三面落地窗的舞蹈室,还有一座玫瑰花园,往前走就是海滩,北半球的冬天,那里仍有你喜欢的大海和整个夏天。”
“律师团队做过公证,如果我出现任何意外,除了留给姥爷和捐赠给救援组织的三分之一,其余所有都由你继承。”
“本来戒指打算今天再给你戴,但那天,我着急了。”
周司屹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指,无名指根,有一枚戒指。
他亲手帮她戴上的。
她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这些话的含义,愣愣看着周司屹。
“抱歉,”他搂住她的腰,低下脖颈,吻在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