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敷着个医用棉片,遮住下面鲜明咬痕。
“疼就咬。”
刚才被折腾到几乎崩溃的时候,周司屹懒懒撂下这三个字。
他没饶过她,她也咬出了血。
鲜血顺着他颈侧往下流,周司屹轻描淡写抹去,更深地吻进来,带着把侵略性,咬得她唇舌发疼。
羞耻,腐坏,刺激。
她被丢在恒温汤浴。
小熊也没还她。
———
那天她在淮海路的独栋待到半夜,是真腿软走不动路。
周司屹的侄子去美国找爸妈了,整个独栋除了一个阿姨,就只有248。
248一眼就认出了她,抱着她又蹭又舔,直接导致她那件衬衫也彻底废了。
她抱着248,在汤浴边的躺椅发了很长时间的呆。
到半夜的时候才记起章行芝今晚的夜航,险险赶了回去,比章行芝提前了十几分钟。
之后几天都没碰见周司屹。
倒是听到些谢家的消息,说谢家好几家子公司在被查。
孟盈一页页翻着整理的资料。
接近一百页,有的是周司屹给她看过的,也有她从周司屹那儿查到的。
还差最后一份证据。
她就能还爸爸一个清白了。
但一件事顺利后,往往其他事就要不顺,仿佛某种守恒定律。
第二天去练舞的路上,她被人绑了。
说是绑架,其实更像是张明牌,这个风口浪尖,会做这件事的只有谢家。
她的眼被蒙着,一个中年男人拿刀抵着她的脖子:“别害怕,小姑娘,你是个聪明人,我们不妨有话直说,放弃查你爸爸的事,对你没有坏处。”
“不可能。”
“很硬气,但你也得有命硬气,周司屹动谢家,是因为他母亲,他早就想动谢家了,只是周谢两家制衡这么多年,他缺了个契机。”
孟盈抿了抿唇,没说话。
男人还要说什么,有人压低声音:“赵五爷,那位来了。”
男人冷笑一声:“要不是因为这次的事,他连台面都上不了,嚣张什么…”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戛然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