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人早被拐走了。
这就是周司屹的名声一贯很好的原因。
孟盈抿唇跟在他后边,地面积水多,她有点心疼鞋子:“能不能慢点儿,周司屹。”
语气又轻又软。
“不能。”
周司屹说。
铁面无私得跟昨晚一个答案。
“那个志愿者看着你呢。”
孟盈被吓住,僵硬得不敢回头。
周司屹瞥她一眼,坦然问:“你虚什么?”
“你不虚。”她小声说。
“你不知道?”周司屹语气淡淡。
她脸刷地红了,转过一个转角,到了训练场后面。
这里原本是选手的准备室,但现在所有人都在颁奖仪式上,这儿空荡荡的。
周司屹把整个箱子接过来,外套兜头披在她头顶,视线被挡住,孟盈拉了拉才探出头。
紧张情绪平复了点儿,呼吸仍旧不顺,她胸口起伏地看着周司屹。
周司屹的手撑在身后:“脸怎么了?”
她抬手摸了摸,才发现脸很红,热热的。
“被小狗咬了。”她说。
像吓得快缩进角落里还要伸爪的猫。
她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
“哪儿的猫这么凶。”周司屹哼笑。
一整晚的水乳交融后,他懒于在她面前掩饰骨子里的痞气,她也再在他面前遮掩那些恶劣。
“不是猫。”她说。
“那是什么?”
“…”
“你等我,是算看台的账吗?”孟盈抬起眼,问出这个问题。
两人的关系是狼狈为奸的交易,有供有求,她明白。
外面的雨声很大,掩住屋中压低的人声。
周司屹的手臂搭在桌沿,他在看她,她也在看他。
是重新认识,是狼狈为奸,也是无声对峙。
雨声愈演愈烈时,下巴被扣住,她整个人都紧绷住,小腿被迫贴着周司屹的,无声交缠。
下巴被抬着,他两腿微敞着,毫不客气地低头撬开她的唇齿。
轻促的呜咽声里,草莓薄荷糖的味道在舌间勾缠,他侵略性地缠住她的舌,下巴被扣着,被迫抬起,她没法儿后退。
脸颊的温度快要烧起来,她的手指不自觉地陷在他的手腕,外面这时突然传来脚步声。
心口砰砰跳,孟盈呜咽着推他,反倒被他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