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越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突然就被人从背后死死抱住,他第一反应是严策,但扭头一看却是傅开,“你放……”傅开腾出一只手去捂住简越的嘴,用力捆缚着对方,“别说放开、滚这些话了,宝贝,我真的很想你。”今天终于能蹲到简越一个人下班了,傅开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你听我说,我和那些人早就断了,我也和许奕划清界限了,我不会再有任何人,我发誓,我真的只想跟你好,我后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傅开说话的时候,心瓣像是反复被钝刀凌迟,自讨苦吃的疼。简越奋力踩了傅开一脚,但对方还是纹丝不动的用身体禁锢着他。“阿越,宝贝。”傅开抱着人把对方往车身上一按,急不可耐的去咬对方的脖子和唇肉。“你!”简越只能狠狠咬了对方舌头一口。傅开疼得舌头都麻了,他苦涩的再啄了对方脸颊一口,把所有力气用到了环住对方腰身上面去,“你以前都不舍得这么咬我的。”“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能不能放了我。”简越苦闷的捶打着对方,恐慌着对方会做什么。傅开把下巴垫在对方肩上,任由对方怎么骂他打他也不管,可心里的艰涩难以下咽,“你难道没有一点想我吗,从分手后,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你,你怎么这么狠心,转身就跟别人好上,你宁可相信半路杀出的人,也不愿接受跟了你这么久的人吗。”简越太了解对方,所以他只能闭口不言,无声的挣扎才是最有力的反抗。“你说话啊简越,你跟我说,我要怎么办你才肯回来。”傅开用力捆束着想逃的人,自己身体却不断因为恐慌而颤抖,“姓严能做到我也能做到,我还能比他做得更好,你为什么能信他就不能信我!”但是,简越确实没有深究过他为什么那么相信严策,现在回想一遍,大概是因为一开始的无可所求,心中没有退路了,觉得试着去相信也没什么,但相处之后,简越无条件再信任他,已经是因为他也相信严策值得。“你跟他图什么啊,你跟我说,我一样给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简越,你就不能试着妥协一下吗,这么多年的情分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简越固执得可怕,任由对方怎么说他都不为所动。“我是在求你啊,你能不能给我一点回应,你别这样,我真的好疼。”傅开慢慢松开对方,“我真的知道错了……”简越或许确实感受到了一点来自傅开悔意,但他还是僵脸说道:“傅开,我说了,我们已经结束了。”“不,不要结束!”傅开如梦惊醒,“我们还有一辈子呢,这才过了多久,你不能不要我!你不爱我了吗,你不是说一直爱我吗?”“傅开,你可以说话不算数,我为什么不可以。”简越用力推开对方,绕开快步离开了。傅开没有追上去,而是跌坐在地上,看着简越迫不及待逃走的背影,完全失去了抓住他的勇气。“傅开你丫的,就知道让老子给你跑腿,你……”陈政抱着一大束花气喘吁吁赶来时,准备破口大骂时,看到坐在地上的傅开立马话音一转:“兄弟,你,他人呢……”“走了。”傅开声音都透着凉,像条搁浅的鱼,挣扎无果又不甘心。陈政看了看手里的花,“你自个跟我保证过这是最后一回了,行了,赶紧回去吧,大老爷们坐在停车场里给别人笑话。”“嗯。”傅开借着陈政的手站了起来,慢吞吞的走了几步之后,从裤袋里摸出一个红丝绒盒子,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戒指后,眼泪直汪汪的落了下来。…………过了午夜十二点就是简越的生日了,可这天两人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虽然也提两嘴,但是也不怎么展开交流。他们就像平常那样上下班吃饭聊天,吃过了晚饭之后,严策才提出来说出去走走。两人站在镜子面前整理衣冠时,严策发现镜子上沾有点东西,抽了张纸巾边擦边调侃道:“这是你的东西还是我的?”“别问我。”简越看了一眼那沾在镜面上的浊液就腾红了脸,“问镜子去。”严策将纸团丢进垃圾桶,双手合十并虔诚的向镜子自言自语道:“伟大的镜子之神啊,请告诉我是谁在您面前释放了圣洁的爱情汁水。”“不害臊。”简越掰开对方合十的手,给对方扣好衣扣,“待会去哪?”严策挺直身子给对方摆弄,“就逛逛。”“你该不会给我准备了惊喜吧。”简越本来就有点直来直往的呆,严策也喜欢,他笑了笑:“那你猜猜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