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薄苏今晚过后,光亮起,体面心理作祟,又会恢复矜持内敛的本性。
薄苏顺从:好。?()_[(()”
“那后来呢,你去哪里了?”她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姜妤笙无所保留:“后来我去了一家中餐厅当服务员,攒够了回鹭城的路费和过渡期的生活费,我就搭车南下,回鹭城了。”
她们又聊了好一会儿,直到门外有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动静声,随即是脚步声、室内木门的关合声响起。
明显是池棋回来了。
姜妤笙这才发现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她看薄苏苍白的脸色和眼下隐隐的乌青,担心薄苏的身体:“累吗,要不要先睡觉?”
她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不急在这一晚里把所有的衷情都诉完。
薄苏怕她累。
她答应:“好。”
只是,她恋恋不舍:“今晚我可以留在这里睡吗?”
姜妤笙似有怔愣。
薄苏怕她误会,连忙又补充:“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姜妤笙眨眨眼,错愕得更明显了。
傻瓜。
她忍俊不禁。
她没有觉得她留下来就是想做些什么。
当然,如果她真的想做什么,她也不是不愿意的。
只是,她会期待有更好的时机,更水到渠成的氛围。
她有恃无恐,低头亲了一下薄苏的指尖,逗她:“姐姐,你想做什么呀?”
一派的天真懵懂,但笑眼里含着的分明是狡黠和逗弄。
薄苏被反将一军,到底做惯了正经人,耳根倏忽间红了起来。
被吻过的指尖,似被星火|燎过。
掀起心底莫名的潮|热。
她视线不受控制地顺着姜妤笙柔美的细颈往下落,落进睡裙里那隐约的柔软沟|壑中。
多年前做过的梦,又再一次在脑海里浮现。
薄苏两颊发烫,空咽了一下。
小朋友是不是太嚣张、太低估了自己的诱惑力,也太高估了她的自制力。
她咬唇,忽地伸出手,捂住了姜妤笙的眼睛。
热|吻随之落下。
姜妤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占据了所有的呼吸与脉搏。
深深浅浅,薄苏掠夺性地纠缠,安抚性地舔。
姜妤笙的眼睫,在她的手心里轻轻地颤。
胸脯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