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瑶咬牙忍下心中的恐惧,强装镇定道:“二长老可否解释一下,为何潇暮雨能自由进出灵卷堂?”“灵卷堂又不是禁地,宗门内的弟子谁想去便去,这有什么好解释的。”“若真是任何弟子都能去,为何我之前进不得。”盛安瑶愤愤不平。黄天瑜轻蔑一笑:“你不配!”盛安瑶一张脸臊得通红,咬牙继续:“那这些魔功呢,为何允许她带出灵卷堂?”“她是不是小孩子?”黄天瑜反问道。盛安瑶虽然莫名,但也回答:“自然不是。”“既然不是小孩子,她做什么我管得着吗?手脚是她自己的,她爱拿什么拿什么,她修仙法还是魔功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与我何干?”“···”“若是要就此找人背锅,仙盟才是罪魁祸首,好好的仙门全被这些赏赐的歪门邪道霍霍了,弟子一个好奇,就能惹出背后诸多的蝇营狗苟。”“二长老,请注意言辞!”宋青云冷声呵斥道。“实话实说,不爱听别听。”“你!”宋青云要被气死了。他还是血肉模糊、筋脉尽断的言莽像一根□□,点燃了姬忧儿胸腔中积蓄已久的怒意。同样的场景为何要反复发生,除了对付她在乎的人,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气得浑身发抖,眼白变得猩红,攥成拳头的手背青筋毕现。“看到了吗,她在发抖,她心虚了。”盛安瑶的声音写满了得意。姬忧儿倏然笑了起来,努力压下喷薄的怒意,她淡漠道:“胡乱拉一个人就想诬陷,莫不是想屈打成招?”两位长老闻言看向言莽,都已经不成人形,叫人不忍直视。“你们竟然动用私刑,还下这么重的手,不是屈打成招是什么?”穆一楠借机看向宋青云,眼中尽是控诉。宋青云大言不惭:“此举虽狠,但有用。”宋子敬适时的拿出带血的护宗剑阵图纸,递呈给莫远山,在两位长老震惊的目光下,转向姬忧儿:“知道我们在哪儿发现他的吗?”姬忧儿攥紧拳头,死死的瞪着他。“在一个狗洞前面,护宗剑阵的设计图纸是你亲手绘制,监督修建的也是你,留下那么个不起眼的漏洞以便互通消息,心思如此缜密,还敢说你不是细作?”莫远山颤抖着跌坐在椅子上,半晌回不过神,一旁的穆一楠手握图纸,一脸为难。宋青云走向姬忧儿:“魔族潜入仙门究竟有何用意?若你能说出同伙,兴许能从轻发落。若是不说,我们便先杀了他,再处决你,至于那个藏在暗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