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的脸颊微红,现在他真的得偿所愿,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鼻息间若有似无的香气,深情注视着她,“还是我来吧。”
他之前的烦恼苦涩都消失了,胸腔灌满的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快乐。
这是沈星河。
他最喜欢的人。
“少来,你又想把厨房炸了。”沈星河轻轻用手肘击中他,揶揄他。“你做的是人能吃的吗?”
她还记得凌云上次把魔域的厨房弄得乱七八糟,最后端出一盘黑炭。
凌云听到这话,笑容顿一下。
沈星河现在为什么认为他厨艺糟糕,她明明吃过自己的饭。
他那好哥哥,学什么都快,唯独在做饭这件事上,一窍不通。
回到宗门那段时间,洛惜时乐此不疲给他做饭,做出来都是奇形怪状的食物。
他一直怀疑洛惜时是不是故意整他的。
他眸色微微闪动,“只是不想累到你。”
“我喜欢你,为你做这些只觉得甜蜜,哪里谈的上累。”沈星河直接倚靠在他的怀里,满眼温柔,“今天变性了,这么体贴我,魔尊大人。”
凌云觉得胸腔的伤口好像又撕开,她在看着是他,又不是他,闷的难受。
心中的毒蛇缠绕着难看的藤曼蜿蜒而上,吐出蛇信子,兽瞳的眸子不甘心盯着猎物,獠牙上的毒液蠢蠢欲动。
这份伪装成洛惜时的表皮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她的喜爱,她的亲近。
此刻他的灵魂仿佛被抽离出来般,在半空冷冷的看着这一切,不甘的妒火再次叫嚣着脱下伪装。
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此刻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凌云的妒火又消减下去,眼眸浮现了满足的迷醉,真漂亮啊。
他用力的眨下眼,瞧着白皙纤细的脖颈,低头咬住,用力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听到少女抽气,□□着,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
“大白天的……闹什么……”痒意惹得沈星河微微发颤,体温有些升,她眼睛湿润,脸上有了些羞赧,娇嗔推一把青年的胸膛,却被反手抓住。
“不够。”低哑悦耳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气息喷洒。
“远远不够。”沈星河看不清他的表情,灼热的手抚摸过她的背部,将她抱在怀里,紧紧的贴在一起,她听到有力的心跳声,“我好怕失去你。”
“那说一句喜欢我怎么样?”沈星河笑嘻嘻的调侃。
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硬,不喜欢夸她,也不道喜欢。
她不理解。
他的目光看着她,却是充满怜爱和迷恋。
凌云默然,洛惜时虚与委蛇时能将人夸的天花乱坠,句句言辞恳切,听着人高兴,但真心实意夸人倒是不多的。
“一点小伤,魇能为我们所用,值得。”沈星河知道他性子,见他沉默,也不强迫听着一句好听话。
“心疼我啦?”沈星河回抱着他,想要安慰他,“你可不是这么畏手畏脚的。”
青年的脸颊凑近,那双琉璃的含情目望着她,唇舌堵住她的嘴。
缠绵的吻,夹着濡湿的湿意。
“阿星。”一边让她颤抖,一边温柔呼唤她。“看着我。”
沈星河发软躺在用力坚实的怀里,茫然的点头。
窗外。
狡猾蛰伏的蛇总是被馥郁香甜的花吸引,吐着蛇信子凑近。
蛇喜欢纯白柔软的花瓣,轻声低语,说着悄悄话,让闭合的花敞开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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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花舒卸下防备,露出信任的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