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翌走了过去,他坐得洒然又端方,金丝白袍垂地,衣衫间也不见褶皱。他伸手扣了扣陆文竺给他点的茶,道:“喝茶这么风雅的事,还是不太适合我。”
陆文竺添了清泉水入壶,低头笑了下,给石炉夹了块炭火。夹子拨动炭火的细碎声轻微,他又放铜壶上石炉,不疾不徐道:“我之前还不曾正式见过你。今日自然要以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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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世界观薛薇一点点校园修真,还是主谈恋爱,讲讲成长。
之前,凌翌:你有没有觉得这块牌子挺特别的?
谢危楼:我不认识。
之后,凌翌:谢危楼真闷骚,偷偷藏起来。
谢危楼:不知道。
望见了各自最好看的模样
凌翌眉头微动了动,淡淡笑了,道:“老熟人,好久不见了,打圆场的话我不想听。你既然能把我请到这里,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陆文竺添了杯新茶:“我知道你和谢危楼的交情不差,只是没想过他居然真的会在身边把你留下这么久,我倒是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凌翌:“赶巧了,我也不知道。”
陆文竺一顿。
对面吃了憋,凌翌想一会儿又道:“其实理由很简单,陆仙长,我先问你,你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在修真界名声好不好?”
陆文竺莞尔,淡道:“毁誉参半吧。”
凌翌洒脱笑了回道:“从前的人说我恃才傲物也好,说我作恶多端也罢,毁誉的也只是名声而已。可如今我修为全失,所有憎恶我的人恨不得抓到了我,人人在我身上踩上一脚。但突然修真界一号绝对说得上话的人说要把我带走,要给我一处庇护的地方,你说,我是要跟还是不跟呢?”
陆文竺眉头一皱:“这么会只有这个原因?”
凌翌:“你们谢首尊的处事作风不好揣测,我的原因很简单,仅仅只是如此。”
凌翌说了一通,桌子上的茶点还算不错。
这绿茶果点味道很是细腻,做得也精致细腻,不过今天茶喝太多了,可能会吃不下谢危楼给他准备的东西。
凌翌性子洒脱,但从小规矩礼仪教得不算坏,他一边吃一边闲闲地对陆文竺笑了下,瞥向那壶烧开的水,道:“陆仙长,你这水烧开了。”
茶水在石炉上沸了又沸。
陆文竺取了棉帕,在手上垫了又弃了茶:“怪我走神,你要是不急,不如看我给你点一出茶百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