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对觅瑜的态度还是?很?温柔,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她难过的心绪,他抚摸着她的脸庞,柔声安抚:“不要担心,一切都会过去。”
觅瑜隐下伤怀,充满依恋地点点头,轻应:“嗯。”
徒留陈至微在一旁,气闷而不可?置信,敢怒而不敢言,用口型比着“轻师重妻”、“不肖弟子”之类的话。
好在最?后,盛隆和?还是?回归了正?题,同师长商议火刑之法。
他笃定,施不空会祈雨灭火,既是?为了保全?自身,也是?为了动摇人心。
这样正?好,他可?以在此基础上,再来一个转折,让群臣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他是?在替天行道。
在他事先命人备好的柴火中,掺杂了一小?部分浸泡过符水的桃枝,用这些桃枝点燃的火,遇风不熄,遇水不灭,成功营造出了零星火苗的景象。
锦衣卫递给?他的箭矢上,也涂抹过特?殊的燃料,能够最?大程度地引爆火势,他再说一番冠冕堂皇之语,装作模样地以自己鲜血为祭。
如此一来,群臣便会深信,天尊听到了他的话,向世人昭告,他才是?正?确的一方。
——他大获全?胜!
回忆完事情的来龙去脉,觅瑜能理解盛隆和的选择。
但她还是?有些埋怨,带着心疼道:“伤口遇到雨水,本就容易引起炎症,更不要提箭矢上还涂了别?的东西,夫君那么用力地攥着,也不怕出事。”
“我不用力攥着,怎么?一箭正中莲台?要是落在了别?的地方,岂非前功尽弃?”盛隆和笑?道,“再说,有纱儿这样的神医仙子在,我害怕什?么??”
觅瑜抿起小嘴,半是羞恼、半是甜蜜地娇嗔:“夫君也就哄哄我了。”
盛隆和湛湛笑?着,揽过她的腰,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印下温热一吻:“我自然只会哄你?。”
她一惊,发出担心的低呼:“你?的手——”
他继续吻着,吻过她的鼻尖、唇瓣、脖颈,逐渐向下:“小伤,不碍事。”
“那也不行,我是?大夫,夫君要听我的,十日之内不能乱动……”她挣扎着,又不敢挣扎得太过,害怕他的手被她伤到,“唔……”
随着盛隆和的吻越发缠绵热烈,觅瑜的心也愈发摇摆不定,晕晕乎乎地想着,要不,就顺从了他?
左右这会儿闲来无事,便是?放纵些也没什?么?,更何况,他为?了能一举解决问题,已经忙碌多日,不曾与她亲热过……她着实有些……
不知?不觉间,觅瑜软下了腰肢。
盛隆和顺势抱起她,压着她倒在榻上,含着低哑热切的笑?,在她耳边留下一连串湿润的印记,伴随着亲昵的爱语和呼唤,与她十指相缠,缱绻情切。
水意交融,潮涌不歇。觅瑜泪眼朦胧,目光被动地扫过身上人强健的躯体,从他的肩膀到胸膛,再到腰腹,然后?在一处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