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不一样了。
颂凡歌双手反握住他的手,贴近自己的脸蛋,“权薄沧,我颂凡歌这辈子,认定你了。”
生生世世。
权薄沧眼神注视着她,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她不像是撒谎,这不是她说谎的样子。
突然间,他心里被一股暖流充满,继而全身都变得暖和起来。
他眸子瞥向那碗面,嘴角扬了扬,“我信你,就算信错了,我也认了。”
“不会信错。”颂凡歌微笑,“这辈子,你永远可以信任颂凡歌。”
颂凡歌做的面实在是不算好吃,她在做菜做饭这方面就没有天赋,天生就不是这块料。
可权薄沧不仅将那碗面吃干净了,还下楼去将剩下的汤也喝了,最后洗了碗,将碗收藏了起来。
当时厨房的女佣和大厨就候在一旁,看见亲手洗碗的权薄沧,两个眼珠子差点惊得掉了出来。
让世人谈其色变的沧爷,从来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什么时候亲手来洗碗了,而且他小心翼翼地洗着,用水冲了好多遍,最后用干毛巾擦干净。
而且嘴角带着丝丝笑意,笑……洗个碗,沧爷居然能这么高兴?
洗了还把碗拿走了?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像村门口的唠嗑的大妈,有上千个八卦想聊,面上却是一副干练稳重的模样。
颂凡歌并不知道这些。
折腾了这么久,天早就亮了。
权薄沧有事处理,颂凡歌昨晚没休息,累得不行,回卧室补了个觉。
等到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多。
艳阳高照,颂凡歌纤瘦的身子埋在被窝里,干净秀丽的长发随意铺着,逆天的睫毛微动,唇瓣粉嫩,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白皙如瓷。
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颂凡歌伸出手,手臂纤细修长,十指纤纤,接起电话,迷迷糊糊放到耳边。
陆桥桥声音听起来很娇弱,甜得发腻,“姐姐,你怎么样了?”
“沧哥哥,他有没有同意跟你离婚?他有没有欺负你?”话是在关心她,可语气却是无比的期待。
再次听到陆桥桥的声音,颂凡歌倏地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握拳,怒火在眼底慢慢燃烧。
“离婚?”
颂凡歌趴在权薄沧的枕头上,上面还有他的清香,她很喜欢,冷笑,“我为什么要离婚?还是你想让我离婚,自己做权家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