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欧式大床上,颂凡歌从痛苦中惊醒,汗水大颗大颗往下滴落,长发散落,她身上只堪堪被薄被遮盖。
偌大的卧室里,窗帘紧闭,光线昏暗。
突然,她被一股大力挟制住下巴。
“颂凡歌,我有那么可怕?”
男人眸子冷厉,周遭带着浓浓的压迫感,迫使她看向自己。
颂凡歌不明所以,全身的无力感重重袭来,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声音喃喃,“权薄沧……”
是她太过愧疚,所以死后还能见到他吗?
“知道是我就好。”
权薄沧看着她,低头,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
他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控制住,攻城略地,近乎报复,半天才将她放开,大拇指重重摩裟在她微肿的嘴唇。
“颂凡歌你记住了,昨晚是我!今后也只能是我!”
“颂凡歌,你只能是我的!”
昨晚……
颂凡歌看着凌乱不堪的卧室和眼前的男人,猛地睁大眼睛。
她重生了!
重生回了两年前。
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和权薄沧结婚一年。
她始终不愿意发生关系,权薄沧也没强迫她,对她平时的一些闹离婚的手段视而不见,吵闹也都随她。
可昨天,陆桥桥衣衫褴褛,满身被虐待过的伤痕,哭着来找她,说她被权薄沧强了。
颂凡歌一气之下,直接拿起屋里的水果刀捅了权薄沧一刀。
事后,她还在权薄沧的饭菜里下药。
按照陆桥桥的计划,给他安排了一个女人,想留下证据证明他婚内出轨,以此离婚。
颂凡歌不知道的是,陆桥桥安排的女人其实就是她自己!
可权薄沧是什么人,他就算对她没有防备吃下了药,也不可能随意和别人发生关系。
于是昨晚,他药性发作,直接将颂凡歌抓进房间。
不知是药性太猛还是他刻意报复,将她狠狠折磨了一晚,直到天快亮才肯放过她。
她刚刚累晕过去,再睁眼就是现在。
“你说我强了陆桥桥。”权薄沧掐住颂凡歌的脖子,纤细白皙的脖子上被他弄得痕迹斑斑,他眼神玩味。
大拇指摩裟着她娇嫩的皮肤,语气带着暧昧,贴近她耳廓,低声暧昧道:“对你这才叫强,懂么?”
颂凡歌忽然湿了眼眶。
前世,她就是觉得被权薄沧强了,直接将他告上法庭。
可她也不想想,是她下药在先,他不受控制才会强迫她,论起来,是她自己的错。
颂凡歌视线转向权薄沧腰腹,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一道深深的伤痕被薄薄的纱布包裹,鲜血渗出来,看起来触目惊心。
颂凡歌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去,唇瓣不停地抖动,好久,才声音微颤,“疼么?”
那么长的水果刀刺进去,肯定很疼吧。
“颂凡歌,疯了?”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关心过他。